象徵。”這是我瞎說的，反正她們這些只知道無事生非的井底之蛙也無從考證。

慈安臉色漸緩；說，“原來是這樣，看著就很喜慶，哀家也很喜歡，妹妹那兒就是有好多咱們不知道的新鮮玩意兒。”

眾人也跟著附和，有的說好像是聽說過英國女王喜歡這樣的物件兒，也有的一臉豔羨，試探著想借我的丫頭…婉貴妃訕訕的，一時無話。

然後話題就到了有趣的西洋玩意兒上，除了慈安，這些深宮中的女人大多無知又無聊，說洋人會的都是旁門左道，不值一提，又說洋人長相醜陋，粗鄙無禮，我心裡哀嘆，都被人家拿槍炮轟出了北京城，怎麼還能這麼狂妄自大？實在是不可理喻。卻也懶得同她們辯駁。

“你們說洋人的玩意兒究竟有什麼好，多少人爭著往洋人臉上貼金；這祖宗傳下來的…”

“妹妹是在說哀家吧&quot；實在忍無可忍；我冷笑著打斷她。&quot；這人吶，不能總是坐井觀天，把嚼舌根的時間省省，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才從熱河回來幾天，就忘了自己是被洋人趕出城的？洋人的玩意不好，那你倒是造出比洋人好的來，也好在洋人面前風光一回？”

婉貴妃臉都綠了。張了張口，攥緊了手絹，還是沒說出話來。

其他人見我惱了都不敢再說，慈安只好笑著打圓場，“婉妹妹也是有口無心，蘭兒妹妹不要往心裡去。”蘭兒是慈禧的閨名，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叫。

“奴婢覺得自己說的沒錯，”婉貴妃嘴上不服，“總是仰仗著洋人，有損我大清國尊嚴，這祖宗要是知道咱們處處跟著洋人走，不知臉面還往哪兒擱？　”婉貴妃抻著脖子不依不饒。

麗妃玫妃她們見此情形不妙，紛紛勸她適可而止，誰心裡都清楚，再鬧下去是很難收場了。

但婉貴妃似乎得了令箭，來了勁，“奴婢自問一直恪守祖宗家法，但母后皇太后…”她頓了一下，又鼓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