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道人說:“不錯,不錯,有酒不飲,有餚不吃,那是暴殄天物。”
辛璜哈哈大笑,道:“有酒先生飲,妙得狠,老花子,你還望著則甚?”
三人竟是不再感召妙化夫人—眼,多九公呸了一聲,說道:“我老花子也沒你們嘴饞,雖然,酒肉我所欲也。”
當下四人各坐一方,飲起酒來,黃奇也向陶六如說道:“陶兄請。”
陶六如朗朗一笑,道:“黃兄請。”兩人也在另一張桌邊坐下。
他們不瞧那妙化夫人,她的眼卻始終掃著六人,心中又喜又氣,當真是解鈴還須繫鈴人,不知她用什麼法兒,一摸一拍之間,那白衣女的痛苦便爽若逝,看看捱到了周洛和陶六如這面窗前,陡地見她倏忽一挺身,右掌霍地向窗上拍出,身形也跟著縱起。
那木隔窗自是應手而折,不料卻是向廳內粉飛,妙化夫人縱起的身形,巳陡然落下大驚後退,只見那窗上白影晃動,眨跟間,妙化夫人面前巳站定—個白衣女子,身旁侍立著兩人,一個是周洛,一個是陶丹鳳。
來的乃是妙化夫人的師姐,當年雪山派的掌門人,原來周洛在見廳中諸人其實並未著那妙化夫人的道兒,便放了心,而且準知她逃不了,忙一拉陶丹鳳,在她耳邊說道:“隨我來。”
皆因他想到這廳中八人雖未著她道兒,但那位雪山派的老前輩卻大是可慮,想來又已被妙化夫人拘囚到洞中去了,即刻帶著陶丹鳳向後尋去。
那高樓目標顯著得很,自是容易找到,到了洞中一看,果然那位老前輩仍坐在那堆大石之上,笑道:“我算計你們該來了。”說著,站了起來。
兩人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上次見她之時,分明兩腿已廢,怎麼相別不過一月,卻巳復了原?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你們走近前來,我有話說。”
兩人拜見之後,侍立兩旁,忽見她手中紅霞閃動,託著陶丹鳳那顆火龍珠,說道: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