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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但若是聲江湖武林之中,那會不出人頭地?他雖尚不知家父之仇,弒師之兇是何人?但想來仇人的武功絕不會強過去,那麼,練那上天梯的武功,豈不是浪費時日。

卻見辛梅又撇嘴一聲冷哼,說道:

“你沒忘記就好,那你找你的陶姑娘啦。”

周洛暗暗納罕,心想:

“辛梅往日可不是這般言態,怎麼她變了個人似的?”忙道:

“小梅,瞧你又生氣啦,待找著他們,我們即刻就上路,你,那去啊?”

原來辛梅話聲出口,巳掉頭走了。

周洛忙追了上去,說道:“小梅,你去何處?”

辛梅說:“我自有去處,別管我,而且天山我是不回去的。”

她話聲未落,腳下已然加快,竟是施出她那絕世輕功,饒是周洛在身後喊得聲嘶力竭,她也象充耳不聞,才轉過一個山頭,已去得無影無蹤了。

周洛停下步來,一聲浩嘆,知她脾氣古怪得很,倒不知她怎會突然生起氣來,要說是為了陶丹鳳,而今日可又不是首次提到她?知是追她不上的了,心想:

“她說不迴天山,倒也不假,她原是偷下天山來的,怎敢回去見她爹爹,好在她知我會返來此間,待她氣平,那時自會前來尋我,現下倒別耽誤了尋找陶姑娘。”

原來他見辛梅是向東南奔去,只怕越追越遠,那時倒無法再尋多九公等三人了,而且還想到只怕這也是辛梅的計謀,故意將他引得遠遠的,那時便要再尋三人,可就不易了。

想到這裡,便不再追,等了一會,見辛梅仍來回轉,只好回身尋去,心想:

“多九公等得知我巳脫困,必然放心走了,他們知我要往天山,必然也在北去的道上等我。”

當下往北走去,那知他一路皆在高處行走,雪山之下雖然雪已漸少,但也能望得甚遠,且多九公三人必也會留心的,若然三人是在他所行道上附近,也沒有發現不了他的,不料趕到天黑,仍未發現三人。估量自雪山北行,巳走了百十里了,這才絕瞭望。若然再返回去,能不能尋到三人,尚且難說,這一來一往,倒又耽延了時日,只得獨自一人繼續趕路。

這時地勢巳低,但到處仍是高山峻嶺,他這一路北來,就未曾見有人煙,只得仍然野居獵食。

這般行了幾日,才漸有人煙,一問,知巳到了青海境界。

那青海乃是高原地帶,氣候甚是寒冷,周洛只得辛梅脫下的一件外衫遮體,時日長久,如何支援得住,且一路在從無人煙之地行走,穿荊拂棘,那衣衫那能完好,早巳是破爛不堪,更有甚的,他兩腿漸覺軟弱無力。原來這些日來,雖然日日獵食,但卻缺少食鹽。

周洛心想:

“我得先找套衣衫才行,不然在人煙較多之處,我怎麼行走?”但他身無分文,衣衫從何處得來,待得腹中飢餓之時,更無次食,倒不如在荒山野嶺中無憂無慮。還好這時雖有人煙,但到處仍是峻嶺叢山,餓了便獵些小獸充飢。

這樣又走了五天,到了個城池,周洛心下躊躇,有心要入城,怎奈衣衫十分襤褸,走到水邊一照,更見蓬頭垢面,簡直連個乞兒也不如。不由想起數月前逃下括蒼之時,在錢塘江邊,亦是這般情景,只是那日尚有那黃衣少女慧眼識英雄,今日卻流落西域。想到這裡,不由也一聲浩嘆,遙望著江邊的城池,發了好一陣楞。

一會,有個老人路過,周洛見是個漢人,忙上前施禮,請問這是何處。

那老人亦是衣衫襤褸,對周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陣,說道:

“哥兒,瞧你象是新來此地的,唉!你年紀輕輕,怎麼也流落到西羌來?”

原來今之青海,乃是古之西羌,自漢而後,時有徵戰,漢人落籍在此不少,從青海往北,出五門關,大漠之北,便是天山,故唐詩有:“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之句,其時,青海已是漢羌雜處。周洛一見老人,從他服式之上,一眼便知是漢人,是以上前相問。

那老人向周洛反問,周洛怎能說出真相,便是直言相告,老人亦不解武林之事,便道:

“老人家,小子是路過此間,乃是要往天山尋人。”

那老人愕然,搖頭道:

“哥兒,此間我們漢人稱為貴德,羌人稱曲喀沙甲,此河名瑪楚河,乃是黃河上流,此去天山,要走西寧,出祁連山,經張掖,過玉門關,迢迢數千裡,你如何去得!”

說著,那老人嘆了口氣,說道:

“哥兒,你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