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會是這樣,不然我不會答應她把你約出來。”
這才幾分鐘過去了,莊墨相果真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些發熱。不過,還好,只是微微發熱。
莊墨相非常誠摯地對張真人說道:“不知怎麼稱呼您,非常感謝,不然我沒有防備,有可能真會著了某個壞女人的道!”
這時,張金波和張金玉由一名服務員帶著,從飯店後身回來了。
張金玉下巴和脖子上的湯汁都清洗乾淨了,但是衣服被染上的汙漬即使被擦拭過,仍很清晰地留在胸前。
張金波走回來的時候,聽到了最後幾句話,再結合莊墨象有些微紅的臉、急促的呼吸,以及周身明顯有些提升的體溫,他覺得對方沒有以勢壓人、說話公正,自己也應該提醒他幾句:“下藥人手裡應該有解藥,你還是趕快把解藥要到手。”
“對了,你結婚了嗎?”
莊墨相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只得如實回答:“沒結婚。”
張金波有些同情他:“要是沒有解藥,你可要遭罪了!”
莊墨相的眼睛有些發熱,頭有些發暈,但他還是看向景雲霞:“趕緊把解藥給我,不然你就等著承擔後果吧。”
景雲霞害怕了,張口就抵賴:“我沒下藥啊。”
張金波極為看不上她,幾步過去把莊墨相用過的碗拿過來,看了看,又聞了聞,再伸到張真人面前:“爸,她這下的不是一般的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