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依非常善於抓敏感點:“她是什麼時候搬來的?”
那女人不幹了:“我說,你是什麼意思?審犯人呢!”
顧佑東看著這個陌生女孩,聽著極為熟悉的聲音和說話方式,總覺得這人就是小堂妹。
這時,就見這個女孩掃了眼她:“趕快報警去,你差點被人害死知道不!”
顧佑東睜大眼睛盯著那雙熟悉的眼睛:“這棗糕有毒?”
那女人哼了一聲:“你誣陷我,我本來一片好心,結果卻被冤枉!”
顧依依呵呵笑著:“冤枉?你可不冤枉!”然後斜了顧佑東一眼:“還不快去,等著壞人跑了呀!”
那女子底氣十足:“你說我下毒,好啊,我們去驗。要是證明我沒有下毒,我就把你告進監獄!”
顧依依一挑眉:“我可從沒說過,你在這棗糕之中下毒的。”
那女人大叫道:“那你還讓她報什麼警!”
圍觀的人也紛紛附和道:“這人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沒下毒報什麼警!”
“可不是,趕緊把棗糕還給人家大夫吧。”
“說什麼好呢,這人看著不像醫院裡的大夫,不然還以為是嫉妒人家,故意亂說一通呢!”
顧依依看著面前這個臉上極為得意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說道:“害人的東西不一定是毒藥啊,還有別的呀,你說是不是!”
那女人撇著嘴:“我不明白你說話的意思,我看你有精神病!”
她看顧佑東一直沒動地方,頓覺有恃無恐了,就過來推顧依依:“你趕緊走吧,別在這裡礙事!”
顧依依怎麼會讓她碰到自己,反倒是避開的同時,左手一晃,一根泡過藥的牛毛針紮在她的手腕上,隨即就被收了回來。
那女人毫無所覺,四周圍觀的人們也都沒有發現。
顧依依拿著那塊棗糕連退三步,顧佑東也跟著退後了三步,她基本可以確定這人是小堂妹了,可是卻更迦納悶,小堂妹的臉怎麼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
那女人又想著得把那塊棗糕拿回來,就跟著追過去,剛走出兩步,咣噹一聲就倒在地上,嚇了周圍人一跳。
顧依依馬上又退後兩步,周圍卻炸開了鍋:“這人怎麼暈了,多虧在醫院,趕緊搶救啊!”
“醫生不是救死扶傷的嘛,怎麼還傻站著!”
顧依依卻高聲說道:“院長,請派別的醫生救治她。她要害顧大夫,所以現在絕不能讓顧大夫接近她!”
旁邊的人對於顧依依的話非常不認可:“你這個女孩怎麼這樣沒有同情心,人都暈了,還不讓大夫搶救。”
顧依依特意看了眼說話的人:“我沒有不讓大夫救治,只是不讓她要害的人靠近她,免得再被暗算了!”
又有人說道:“你說她要害人,我們怎麼沒看到,你不能這麼亂猜,很不負責任的!”
現場亂哄哄的一片……
顧依依附在顧佑東耳邊:“你趕緊給爺爺打電話,讓他聯絡辦案人員,把這人控制起來。”
顧佑東聞言,完成可以確認這名陌生女孩是小堂妹了,她雖然想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女人是要怎麼害自己的,但深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轉身回辦公室打電話去了。
顧依依卻直接來到已經驚呆了的老大娘和她女兒面前:“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顧大夫的爸爸和爺爺也是醫生的?”
老大娘的女兒一指還倒在地上的女人:“她說的呀!”
顧依依看了她一眼:“她說什麼你都信,她讓你幹什麼你都配合,你就不怕出了事,把你做為同夥一起抓進去啊!”
老大娘有些驚恐:“我閨女不是壞人,她就是輕信於人了!”
她到底是經過風霜的人,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她是我們的新鄰居,兩個月前搬來的。現在想想,我確實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之前以為她是熱心腸的人,現在想來她好像只對我家的事兒熱心,跟別的鄰居也就是見面打個招呼而已。”
“如此想來,她不是關心我的病呀,平時和我聊的全是顧大夫和她家人的話題……”
這一片的派出所接到中醫院的報警電話,迅速派來了兩名公安人員。
這報警電話是當時院長示意圍觀中的一名大夫去打的。打電話的大夫真的不以為這種沒有定論的事情需要報警,但既然院長讓他報警,那他就執行好了。
萬一沒有報警,真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