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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武姐姐怎麼就盯上我了呢,差點被人拎起來,好在人終於走了。宋依依放心地接著睡她的大覺。
早上六點鐘,嘹亮的起床號吹響了。
宋依依從香甜的睡夢中驚醒,聽了足足一分多鐘的號角聲,她才反應過來,乾爸家緊挨著軍營,看來住在這裡的日子是睡不了懶覺了!
哀嚎了一聲,宋依依閉著眼睛坐起來,抻了一個大懶腰,才把衣服穿好,又順手疊了被子。
等她拿了牙具和毛巾去洗漱時,發現自己竟是最後一個起床的人。
宋依依打理完個人衛生,剛邁步要從洗漱室裡出去,就與一個人撞個滿懷!
手裡拿的牙具啪地掉在地上,宋依依感到自己被擁在一個厚實而溫暖的懷中,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令她的身體有些莫名的發軟。
宋依依盡力穩了穩加快的心跳,捂著被撞得有些發酸的鼻子,抬眼看向與自己相撞的人。
一雙幽深的眼睛,正脈脈地看著她,輕聲問道:“撞到鼻子了,四象哥幫你揉揉?”
宋依依眨眨有些霧濛濛的眼睛,捂著鼻子的手被對方拿下來,一雙略帶薄繭的手掌,輕輕覆上了她的鼻頭,慢慢揉了起來。
宋依依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他摟著腰身,臉有些紅,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想把那隻手甩掉。
手的主人嗅著懷中女孩,散發的清幽體香,機械地做著輕揉的動作,恨不能把嘴湊到依依的臉上,好好地啃上幾口,一定比豆腐腦還嫩滑!
莊墨象正沉迷在,依依如凝脂般面板的細嫩手感之中,哪裡會讓她甩開自己的手,即使是搭在腰上的手也不行。
宋依依動了幾下,只是無論腰上的手,還是臉上的手,都如影隨形,就那麼不客氣地黏在她身上!
宋依依用手直接把臉上的那隻手,扒拉下去:“我鼻子已經不酸了,不用再揉了!”然後,又把腰上的手也扒拉下去。
莊墨象滿心的遺憾,但臉上卻絲毫沒有異樣,他俯下身把掉落在地上的牙具,撿了起來,走到洗臉盆前,把髒了的牙具清洗乾淨,遞到宋依依手上:“你先收起來備用,我今天出去,要是能買到新牙刷,你就用新的。”
宋依依連連搖頭:“牙刷沖洗乾淨了,一樣能用,真不用買新的。”
說完,宋依依就像兔子一樣躥出了洗漱室,上樓回自己的房間,那裡才安全。
莊墨象轉身回去客房,直接倒在床上,輕輕握了握左手,宋依依臉上的餘溫還留在他的指尖。
他吸了吸鼻子,滿鼻腔裡全是那股清幽雋永的蘭花香。
回味了足有一刻鐘的莊墨象,終於從滿腦子都是宋依依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但嘴邊仍掛著一絲盪漾的微笑。
從床上一躍而起的莊墨象,突然想起一個專業性的問題。就是心愛女孩的體香,居然是十分罕見的蘭香!
他記得前世看過一篇報道,說世界上有許多仿人體香的香水,氣味多樣,但卻唯獨沒有蘭花香。原因就是蘭花香有幾萬種基因,以當時社會的科技程度,根本無法研製出來。
這時,推門而入的諸葛明昊,看到自己兄弟正站在床邊,不知在想什麼,不由搖搖頭,從昨天開始,這人就不正常了!
“小師弟,你說你跑跑步,人沒影了,你回來也不說一聲!”
莊墨象應付了一句:“我回來上廁所。”
諸葛明昊一呲牙,騙鬼呢,前邊馬路旁邊就一廁所,你不去,偏要回來上廁所。
莊墨象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呢,他只想著趁著這幾天,多些與宋依依相處的時間,再多給她弄些好吃的:“吃過早飯,我們去這附近的老爺嶺看看,弄點野味回來。”
諸葛明昊自然不會反對,閒著也是閒著,捉幾隻野雞、野兔的,還能打打牙祭。
沒一會兒,蔣新勇挨個房間敲門:“出發了,我們今早去溝幫子吃正宗的水餡包子!”
房間裡的武淑好,一聽騰地站起身,拉起宋依依就往外走。
黃秀蓉和蔣國柱都在一樓大門口候著呢,見樓上的四人全都下來了,笑著說:“今天我們要上班,就不能同大家一起去了,讓小勇帶著大家去。”
黃秀蓉向來是夫唱婦隨的:“就去老楊家,那家是始祖,第一家做出名堂的,大家一定要好好品嚐品嚐,味道很鮮美的!”
夫妻倆目送著大家上了車,開遠了,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