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團長用手一指賈可卿:“那張臭嘴就應該給封上!”
“大侄女,你這招好啊,不用髒了自己的手……那啥,我十分好奇,你能不能飛刀啊?”
蔣國柱一拍桌子:“閉嘴,不要影響正事!”
然後看向顧依依,隱晦地使著眼色,讓顧依依不要跟賈可卿置氣,把針收了,接著審問。
顧依依挑了一下眉:“不用再審了。”
賈可卿聞言,眼中的喜色一閃而過。
旁觀的人沒有人接茬,都在想著怎麼又是這樣半途而廢了呢。
哦,也不對,審蘇明那次,表面上是什麼都沒審到,但卻查出了吳暢被劫的情形。
那這一次呢?
顧依依走上前,收了三根針。
俯視著賈可卿:“還想著有人救你呢,你就是一顆棄子!”
“還有啊,這幾天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嘴裡吐出來一個髒字,我就讓你徹底說不出話來。”
賈可卿的心臟顫悠了好幾下,她是發現了這個長得普普通通的女孩絕對是個狠角色。
不過針一收,她就又活了過來,舌頭髮僵地說道:“我要去告你,我這臉還有舌頭就是證據。”
顧依依笑了:“你的臉還有舌頭都完好無損,你拿什麼告我!”
“沒有物證,應該也沒有人證吧……”
祁團長配合道:“對,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他看向賈可卿,倒是真的驚奇了:“呀,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一丁點血都沒有!”
“怎麼回事?”
略瘦的團長把他拽到後面:“那是中醫的針灸針,治病用的,能有什麼事兒!”
等到把賈可卿押走,顧依依看著臉色鐵青的吳誼關:“吳叔叔,這個女人很狡猾,她在騙你呢!”
吳誼關抬眼苦笑道:“可是她說的也有道理……”
顧依依當即反駁:“她假設那些可能發生的前提是不相識的男子臨時起意劫走女孩子。”
“但吳暢卻不是,吳暢是被他們預謀劫走的。”
“他們劫人的目的,吳叔叔不是很清楚的嗎?”
“你想啊,他們就是為了談條件,現在都不會動吳暢。”
吳誼關兩眼有了神采:“我讓她誤導了!”
顧依依聳了聳肩:“這個女人就是為了誤導我們所有人,她還想著挨頓揍,然後裝暈裝病,等著同夥來救她呢。”
祁團長驚呼道:“太狡猾了,你都把她快嚇尿了,她還能想到這些。”
顧依依噗嗤一聲笑了:“這不是她臨時想出來的,是她所在的組織進行培訓時,交給所有人的方法。”
蔣國柱擺擺手:“你們都回去吧。”
略瘦的團長問道:“首長,我們還是帶隊去外面搜查嗎?”
蔣國柱看了顧依依一眼,見她輕輕搖了搖頭,就說道:“不用了。”
“外面的人全部撤回來。”
待小會議室裡只剩下蔣國柱、吳誼關和顧依依時,吳誼關問道:“這麼說,小暢已經不在保市的範圍內了。”
顧依依點點頭:“是的,轉移走了。”
“他們計劃的是在津市中轉,然後再根據需要送到京城去。”
“那些人可能是覺得京城之內的強兵悍將太多,擔心一旦訊息洩露,保不住人質,所以把人藏到了離北京比較近的津市。”
吳誼關心裡的愁緒被扯開了一些,現在總比之前要好,最起碼知道自己女兒所在的大體位子。
蔣國柱補充道:“關子,你得擴大範圍,不僅是津市的市區,津市周邊也不能放過。”
顧依依聞言,立刻插了話:“尤其是津市和京城之間的區域。”
“管理肯定沒有京城和津市嚴格,而且還方便將人送往京城。”
吳誼關離開給他爸打電話去了。
蔣國柱則問起他關心的問題來:“那個賈可卿怎麼參加的火鳳組織?”
顧依依回道:“參加了有四個月了,還混上了津市的一個小頭目。”
“那麼一個放蕩不知羞恥的女人,為了達到目的,還能有什麼不能做的。”
蔣國柱感慨著:“是啊,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能推進火坑裡,更不用說對其他人了。”
顧依依眨眨眼睛:“其實我挺好奇火鳳組織是怎麼給這些人洗的腦,他們怎麼就會認為自己即使做了壞事也會安全的?”
“怎麼會認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