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依問明白了前因,馬上就問了下一個問題:“蘇明是什麼時候離開你們的?”
馬遠山收起諷刺的笑,回想了一下:“今天一早,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
“給我們的理由是身體不舒服。”
“肖紅更是噓寒問暖的,因為蘇明確實是臉色煞白,眼圈發青,還不時地捂著肚子。”
“因為一直跟著我們的車送她回津市,所以今天一上午我們都在保市市內遛達來著。”
“肖紅還說蘇明是昨晚回來時,淋了雨受了涼,肚子才疼的。”
“當時我真沒在意,而且還覺得她離開了挺好,因為我厭煩看到她一副虛偽的模樣。”
顧依依側過臉看向坐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的人:“這位叔叔,麻煩你告訴我乾爸,讓他馬上聯絡津市抓住蘇明!”
“另外,讓他重點問詢肖紅,蘇明是怎麼和她勾搭上的。”
那人在剛才顧依依和馬遠山的對話中也聽出了門道,贊同顧依依的安排,迅速起身離開了。
馬遠山這才有些擔憂地問道:“依依,那個吳暢會有事嗎?”
“都怪我,昨天要是不請她一起吃飯,是不是就不會出事了?”
顧依依卻有些嚴肅:“聽你剛才說的,我突然覺得蘇明恐怕不是臨時起意!所以,跟你沒什麼關係。”
馬遠山啊了一聲,這蘇明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她這是早就開始算計上吳老爺子的孫女了?
顧依依看著馬遠山不可置信的表情,分析道:“你想啊,在保市有誰敢輕易去動吳暢,吳家能饒了他嗎?”
“如果吳叔叔有仇家想要報復到吳暢身上,為何在吳暢小時候或者還沒上大學前有大把的機會時不動手,偏偏吳暢在接觸了蘇明之後才動了手?”
馬遠山猜測道:“也許是吳叔叔要離開了,對方想著這時動了手,他也沒辦法報復回去?”
說完這句話,看著顧依依似笑非笑的表情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猜錯了。”
“這裡是吳叔叔呆了十多年的地方,怎麼會一走就不頂事了呢,而且還有吳家呢!”
“不過,蘇明很‘欺軟怕硬’的,她應該知道吳暢身份的吧,哪裡來的膽子算計吳暢呢!”
顧依依的心卻沉了下去,她剛才也在想蘇明哪裡來的膽量算計吳暢,現在聽馬遠山再次提起這個話題時,卻突然想到蘇明會不會“聽命行事”,她只是一顆被推出來的棋子。
“你知道昨晚蘇明是什麼時候回去的嗎?”
馬遠山搖搖頭:“不知道。我不喜她這個人,就沒有對她多加關注。”
然後,突然敲了下腦袋:“我們是晚上九點十七八分回的招待所,我看了手錶的。”
“然後肖紅跑到我們房間來抱怨,這麼晚了蘇明還沒回來。”
“肖勝河還訓了她一句,以後不要再自作主張帶不相干的人跟著他們。”
顧依依眨眨眼睛:“也就是晚上九點多鐘,蘇明還沒回到招待所。”
“而門崗卻說她離開大門時,時間是八點五十一分。他因為有些奇怪外面下著雨,還有女孩出去,就看了眼手錶,才知道了具體的時間。”
“從大院的大門走到招待所需要……”
馬遠山接的很快:“需要十分鐘。”
顧依依點點頭:“就算下雨、天黑,路難走,十五分鐘也足夠了。”
馬遠山的心跳得有些快,也就是說蘇明有至少十五分鐘的時間是多出來的,她在這段時間裡幹了什麼?
如果真是她害了吳暢,那可真是一條毒蛇,太可怕了!
蔣國柱先給津市駐軍的項軍長打電話,幾句話講明瞭保市這裡發生的事情,請他立刻幫忙抓到蘇明。
項軍長是個火爆性子,一聽當即惱了:“竟然有人敢動我們的家屬,反了天了!”
“行,我這就安排,等我訊息。”
說完,放下電話就派人把蘇家給圍了。
蘇明被送到了津市家裡後,戰戰兢兢地藉口要去看中學同學,就躲了出去。等到天黑了,她才回家。
結果剛剛脫了衣服,準備睡覺,就讓推門而入的兩名女兵,把她從被窩裡拽了出來。連同她的後爸、媽媽一起帶走了。
不過,蘇明卻奸猾得很,無論詢問她的人怎麼嚇唬,她都堅決否認吳暢的失蹤與她有關。
然後,就被戴上手銬塞到軍車裡,一路向南疾馳……
蔣國柱在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