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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面露惋惜:“沒想到,現在的世道,連一名軍人都可以隨便勒令他人,你憑的是什麼!哈哈,真是可笑、可悲、可恨!”
白雪正義十足地反駁著:“你與一個名為米國駐京城聯絡處情報官,實則是米國的特工接觸,被我當場抓到,你還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男子兩眼一瞪:“強盜邏輯,我跟那個李潔明說話,關你屁事!”
白雪提高音量:“你說,你怎麼知道那個米國人叫李潔明!你都這麼大的歲數了,怎麼就當賣國賊呢!”
男子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你才是賣國賊!”
白雪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像碰到髒東西一樣,迅速移開了目光。發現車子還停在原地,她直接把氣撒在了蔣新勇的頭上:“怎麼動作這麼拖沓?你也是軍人家庭里長大的人了,雷厲風行懂不懂!趕快,這事急著呢!”
蔣新勇反問道:“你為什麼不用你們之間的聯絡工具,聯絡你的戰友?你的戰友去追李潔明瞭吧,你為什麼不去幫你的戰友?”
白雪以前在部隊裡,都是隨隊出各種任務。這次是她軍隊生涯裡,第一次獨立出任務,好多事情想的就不算太全面。
她的臉一瞬間有些紅,手摸到後腰,卻沒動。自己是忘了聯絡戰友了,也不知道他那邊順不順利。可是,讓她這個時候,就當著這些人的面聯絡,豈不是間接承認了自己的失誤。
一直在默默傾聽著白雪和男子心聲的宋依依,鬆了口氣,還好這姑娘不是目空一切的主兒,只是一腔熱血地為自己的信仰在努力著。
宋依依給了白雪一個臺階:“你快些去幫你戰友吧,那個米國特工可不是一般的難對付。這裡,你不用擔心,我們的車子在這裡等著你們。”
白雪聞聲轉過頭,這才看清後面說話的人,一個年紀不大,卻好看得很的小姑娘!
白峰適時做了保證:“姐,你快去吧,有我和勇子在吶。”
白雪確實是個急性子的人,也沒說話,開啟車門,就跳下了車。
宋依依從暖水瓶裡倒了一缸子熱水,遞到男子面前:“伯伯,剛才的運動量有些大,您喝些水。”
白峰愣了,這丫頭是要幹什麼?
男子斜了眼白峰:“快放開我,不然我怎麼喝水!”
白峰沒有動,手仍然死死地按著他。
宋依依笑呵呵地說:“伯伯一看就是滿身正氣,身上的鐵血風骨猶在!白大哥,你不用擔心,伯伯才不屑於做逃跑這種事情呢。”
蔣新勇親身經歷了南侯村的事情,對自己的乾妹妹幾乎是無條件的相信,他支援道:“白峰,趕緊放開,讓伯伯喝水。”
白峰放開了手,但是還是用身子擋在門前。
宋依依把陶瓷缸子遞給男子:“我猜您以前一定結果了不少倭國鬼子吧?”
男子看著面前這個剛才還在同桌吃早點的女孩,感慨著:“你這女娃不錯!最起碼能認清好賴人!哎,你說說,就剛才那女娃,這要是在抗倭時期,分不清好賴人,這得搭進去多少無辜的人哈!”
宋子安眼睛亮亮地看著男子,原來這人是老八路!他敬佩地說:“伯伯,您怎麼稱呼?參加過什麼戰役嗎?”
男子喝下了大半缸子的水,把搪瓷缸子還給宋依依。他本是謹慎之人,對於陌生人更是防範之極,但今天,不知為何,竟然袒露了心聲:“我姓羅,是個孤兒,爹孃逃難,連病帶餓,有了吃的先顧著我,後來相繼去世了。我那時才六歲,正好那時流落到豫省,為了活命,就硬生生地走了好幾天,找到了少林寺,當了個小和尚。”
“十八歲那時,我從一俗家弟子那裡得知,現在華夏國被倭國人侵略,丟失了大片山河。我覺得身為華夏兒女,應該為自己的國家做些什麼!所以,雖然當時我還沒有出師,但是我仍舊辭別了少林寺的方丈和眾位師傅,當了一名普通計程車兵。”
“我的運氣不錯,沒過多久,就趕上了百團大戰,整天裡就是和戰友一塊,想盡辦法殺敵,為那些被殘害的同胞報仇!真是懷念當時的激情歲月!懷念當時戰友之間、戰士和百姓之間無間的信任!”
“後來我跟著部隊輾轉各地,之間又與三民黨打了數不清的大小仗……”
他的臉上全是回憶之色,目光也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