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們夫妻倆,當時明明看出肇月娥眼皮子淺,小家子氣十足,滿眼的虛榮小算計,沒有堅決反對到底。總想著長慶既然喜歡,非她不娶,那麼我們做父母的成全就是了,免得讓自己的孩子在婚姻上一輩子不如意!”
“可是,我們是真沒想到,肇月娥哪裡是小算計,這是狗膽包天,衝著毀了長慶去的!我真不知道,下一次,她是不是就要毀了我們肖家!”
肖長慶愣愣地看著老爺子滿臉的氣憤,什麼意思?什麼叫毀了我?這件事會毀了我什麼?
肖勝利嘴一撇,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嘲諷:“爺爺,您當時和奶奶確實不應該答應小叔的婚事!什麼樣的父母培養什麼樣的子女!您看看她們一家人,在三十九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明明是褒義詞,不知怎地,就被肖勝利拐了三拐的語調,硬生生變成了貶義詞。
“她爸六十多了吧,卻只是個團長。為啥?能力不夠,帶兵帶不好。但他的資歷老,部隊領導為了考慮他的臉面,只好給他個位子,另外還要派個有能力的副團去輔助他。”
“副團任勞任怨,幹著團長的活,功勞卻有一多半不屬於自己。大家都知道這是部隊照顧老同志呢。可是,我們這位肇老團長,不感謝人家就算了,聽說還處處壓制人家,給人家下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