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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珉嫌惡地皺了下眉,他可不能讓一對狗男女,汙了女兒的眼!
“我們回到路口的休息椅那兒等著,等那倆不要臉的走了,再過去。”
宋依依有些不解:“為什麼一定要看水塔,我對那個也不是多感興趣?”
宋澤珉用手一指自己:“還不是他小時候,來這裡玩,在水塔側面埋了一枚‘袁大頭’。我想著,自己的東西,怎麼也要收回來不是。”
宋依依知道爸爸說的是原身,就推著輪椅回到路口,探出精神力,看了眼戰況正酣的那對男女,腹誹了一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事!”
不過,這動作可夠高難,那女人自己扳著繃著筆直的兩條腿,和身子貼的緊緊的,把自己的私處完全裸露出來,以便於那男人用力地動作。這女人是舞蹈演員嗎?
自從出了蔡春華的事兒,宋依依對於疑似女文藝工作者,都會多看兩眼。原本要撤回的精神力,直視那女人的臉。
雖然那女人半眯著眼睛,嘴裡發出的聲音,勾的那男人動作更加狂野,但是宋依依卻清楚地看到她不帶一絲情慾的眼睛。
終於,那男人提上了褲子,上前摟起了那女人:“等啥時,讓張哥我再好好享受享受。”
那女人拋了個眉眼:“去你家唄,我保證讓張營長做上神仙。”
宋依依的眼睛一眯,張營長!347團可有個姓張的營長!可惜自己的前身沒見過二營張營長,不然現在她就可以判定,此人是不是那個人!
張營長系褲腰帶的動作頓了一下,打著哈哈:“家裡哪有這兒暢快!再說,家裡那個老孃們和孩子們都在,也沒有地方哈。”
那女人微不可見地撇了下嘴,嬌著嗓子說:“呦,原來還是家裡的好哈,看來我這地位還是不行。”說著,她用手指點了點張營長的額頭。
張營長握住她的手:“家裡的老孃們怎麼能和你比,一個天一個地呀!不過,現在家屬區管得挺嚴的,你就不要去了。”
那女人飛了個媚眼:“蔡春華不是經常去你們家屬區,還差點成為團政委的夫人,我比她差嗎?”
張營長臉上的笑僵了一下:“提個死人幹啥!怪晦氣的!還不是她鬧的,部隊現在連我們的家庭生活,都過問了。”
那女人若有所思:“她怎麼死的?”
張營長斜眼瞅了她一眼:“當然是自殺死的!想當官太太沒當成,又被查出來過往,非常不乾淨,希望沒了,臉面也沒了,還怎麼活!”
“現在家屬區的那些老孃們,就整天拿蔡春華做反面典型,敲打他們男人。”
那女人仔細看了兩眼,張營長臉上的表情,是乎要分辨出剛才那話的真假,看似他確實說的是心裡話,才笑道:“哎,還真是可憐!”
宋依依看到此,卻頗為不解。連他們都知道蔡春華是他殺,為何張營長不知道呢?聽他這話,部隊營級以下的人都不知道真相?難道是部隊裡對案件的情況,進行了保密?
還有那女人究竟是誰?只是一個不自重的女人,還是與蔡春華一樣,是別人的棋子?
宋依依只恨離得太遠,自己只能“看”到,卻聽不到他們內心真實的想法!
那女人又說道:“原來那個團政委癱了,聽說上頭又新派來了一個,還是個離婚的,就一個人過來了,真是這樣哈?”
張營長想著自己的升官希望,就是被這個新來之人,給熄滅的,馬上忿忿不平道:“還不知道能不能幹好呢!哼,怎麼你對他有想法?”
那女人卻噗嗤一笑:“我是想,蔡春華要是沒死,得多後悔!她要是等等,等到這個新團政委來,再想辦法靠近,成功的可能性可就大多了。就算不成功,也沒什麼事兒呀,這新來的,可是單身哈!”
張營長不厚道地笑了,隨即想到了什麼,捏住那女人的下巴,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小潔哈,你說實話,你對新來的團政委怎麼這麼上心,還知道他單身呢?”
那女人微微皺著眉,顯然張營長的手勁不小:“我們團裡的人都知道哈,我聽我的姐妹們說的。”
張營長有些煩躁地鬆開手,罵了一句:“都是些騷貨!”
那女人眼中的冷芒一閃而過:“我就請了半天假,得趕快回去了。”
張營長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我也得回去了。”
宋依依趕快把輪椅推到,離小路口不遠的一座景觀雕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