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多虧你沒去,這個琴社,連個琴影都沒有!”
正在抱怨的馮德萱,看到宋依依朝她眨眼睛,不解地問:“老么,你眼睛不舒服啊?”
宋依依垂下眼簾,心裡暗罵了一句,這個小笨蛋,還是練武的呢,後面跟個人,都不知道!
看到宋依依和馮德萱的互動,馬遠山覺得,女孩子之間也挺有意思的。
忍住笑,他開口說道:“宋依依,你好!剛才聽你們說到舞蹈社,你們是要參加,還是也去看看?”
馮德萱猛地轉過頭,指著馬遠山:“你剛才是不是一直跟著我,過來的!”
馬遠山很無辜地看著她:“我要回棋社,碰巧走在你後面。”
馮德萱怎麼想,怎麼不對勁,憤憤地轉回身:“老么,我們走。”
馬遠山也不惱,接著說:“舞蹈社的情況,跟琴社是一樣的,它是在護理系教學樓裡,借用了一間儲物室。雜物昨天就搬出去了,現在就是一間空屋。”
看到宋依依在聽,他又補充道:“舞蹈社也是什麼都沒有,連真正會舞蹈的老師,也沒有。”
此時,他們三人已經走出了,管理系教學樓的樓門。
馬遠山接著釋放善意:“我建議你們,不要去舞蹈社,參觀了。它的發起人,是牛曉麗她們宿舍的八個人。”
宋依依挑了下眉:“我半個多小時前,還在學校外面,看到牛曉麗了。”
馬遠山見宋依依搭了話,非常高興,立時回道:“其實,主要發起人是她們宿舍的另外三人,還算有些舞蹈基礎。牛曉麗就是湊熱鬧的。”
馮德萱故意挑著毛病:“你怎麼會知道,牛曉麗宿舍的事情?”
馬遠山非常坦然:“她宿舍裡,有個同學是我小姨家鄰居的孩子,那鄰居託我在學校多照顧一下他孩子。”
“昨天,還是我找的人,幫她們搬的那些雜物呢。”
宋依依感受到他的善意,但同時也聽到了他的心裡話,才知道馬遠山,居然知道自己是蔣家的乾親,有與自己交好的打算。
有所圖嗎?即使真的交好,自己也不會為他與蔣家搭橋!看來,還是做同學的安全。
宋依依客氣地致謝道:“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不然我們倆還會因為好奇,再跑去舞蹈社,看看呢。”
馬遠山適時地宣傳道:“要不你們加入我們棋社吧,我們棋社的發起人,下棋的技術還都不錯。”
“其實,我們最大的優勢就是,棋雖然種類多,但也好籌集。如果學校解決不了,我們發起人,每人從家裡帶來兩副棋,捐獻給大家用,棋社就可以正常開展活動了。”
馮德萱有些疑惑:“你既然是棋社的,為什麼剛才在琴社呀?”
馬遠山根本不計較,馮德萱剛才對自己的態度,耐心地回答:“琴社的三個發起人,今天下午缺席了一個,我被老五拉去頂數的。”
馮德萱的態度也緩和下來:“那你這麼離開,他們不是又缺人了嗎?”
馬遠山笑了:“我都坐那兒,一下午了。缺席的那個人,說七點鐘就能趕回來,過一會兒,他也應該到了吧。”
宋依依覺得,馬遠山的性格,還真是不錯。最起碼,在這幾次見面中,他表現得都比較平和、冷靜。
馬遠山看著宋依依:“要不我把我知道的社團情況,都跟你們說一下吧。免得因為好奇,你們再跑了冤枉路。”
宋依依覺得,聽一下社團介紹,應該不超出同學互助的範疇,遂應道:“好啊,那麻煩了。”
馬遠山開始了介紹:“還有一個比較靠譜的社團,是書法社。他們只要有地方、有桌椅,入社的同學,自己帶筆和紙,就可以集中在一起,練習書法。”
“書法社的地點,在藥學系教學樓的一樓。發起人一共五人,都是藥學系的同學,其中有一人,你們也認識,就是任小飛,我們宿舍的老三。”
他看到宋依依和馮德萱,都聽得仔細,講得越發起勁:“還有一社團,就是易經社。這個社團挺神秘的,聽說能相面、算卦、推演過去、未來事!”
“當然這話兒,是易經社的發起人,自己說的。不知是真有這本領,還是誇大其詞了。”
“他的發起人有四人,其中一人你們也認識,就是曹赫,我們宿舍的老二。”
馮德萱插了一句:“你們宿舍,好像除了我們班長外,都是什麼社的發起人,怪活躍的!”
馬遠山垂下眼簾,復又看向宋依依:“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