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國的想法卻與她不一樣:“沒關係,日久見人心!你如果真心對她,你們的關係,自然就會好起來!”
周佳撇撇嘴,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從小到大沒向誰低過頭,自己最開始對宋依依的態度,是人之常情,並沒有什麼錯呀。
等到吃好了晚飯,周佳與蔣新國一起散步時,在夕陽之下,又換了個角度去想,如果自己像家人一樣對待宋依依,也不算是低頭呀,她也算是蔣家的一份子了。
那她是不是也會同樣地對待自己呢?周佳有種感覺,應該會的,宋依依應該是那種重情重義之人!
蔣新勇把宋依依送到四合院大門口,就被宋依依笑著趕走了:“三哥,這兩天你一直為著我的事兒,忙前忙後的。現在趕緊回家,好好休兩天,養足精神頭就要入學了!”
蔣新勇笑笑:“有事兒,就打電話呀。”
宋依依看著,蔣新勇開著車離開了,才進了院子。
然後,她在院子裡,看到一個人,一個眼裡全是她身影的人。
莊墨象從車子停在大門口那一刻,就走到院子裡等她進來。雖然他坐在屋子裡,用精神力就可以遠遠地看到她,但莊墨象更喜歡用眼睛,真真切切地看著她,也讓她親眼看到,等她回來的自己。
莊墨象走上前,幫宋依依把揹包拿下來,順便牽起她的手,回房間。
宋依依眨眨眼睛,她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出現:“你給師父打了電話,知道我在這裡呀?”
莊墨象的臉上一絲尷尬閃過:“我剛才已經記下了這裡的電話號碼,以後我們聯絡起來也方便。”
進了屋子的宋依依,抬了抬被他握著的手:“我要放東西。”
莊墨象沒有鬆手:“放什麼,你說我放。”
宋依依瞅了眼自己的手腕子:“鐲子,還有手錶。”
莊墨象拉起手中的那隻玉手,瑩白纖細的手腕上,一圈白玉與其相互輝映著,非常的和諧:“上學去,確實不適合戴這個。”說著,已經把手鐲擼了下來。
然後,莊墨象牽著她,站在掛著一幅風景畫的牆壁前:“鑰匙。”
宋依依笑笑,拿出一把鑰匙,交到他手裡。有這人的“透視眼”在,家裡根本不可能有秘密!
原來,在畫的後面,有一與牆壁同色的暗門,用鑰匙開啟,裡面是一方小空間,可以放些值錢的東西。
莊墨象單手把玉鐲放在裡面:“手錶不用摘下來,就帶著吧,京城裡有不少人帶著這種手錶,並不出奇。”
宋依依看他要把暗門鎖上:“等一下,還有紅包放裡面。”
莊墨象嘴角微微上翹:“就那二百塊錢,還要藏起來!”
宋依依鼻子一筋:“二百塊錢還少嗎,夠我在學校一年的花銷了!”
“我每週都會回來,在學校當然不用帶太多的錢。”
莊墨象卻皺著眉頭:“你爸媽沒給你留些錢?”
宋依依白了他一眼:“怎麼會不留,還特意多留了錢呢!就擔心我和哥哥,錢少不買好菜,吃得沒有營養。”
說著,眼裡劃過一絲想念,莊墨象看到了,心裡在想,什麼時候他出任務了,依依也能這麼想念自己就好了!
“那些錢呢?要不要放在一起?”
宋依依甩開莊墨象的手,去大衣櫃裡的旅行包裡拿出三百塊錢,剛要交到莊墨象手裡,突然停頓了:“狡兔還要三窟呢!我要不要把錢,分放在幾個地方,免得萬一家裡進了人,把錢都蒐羅走?”
莊墨象縱容地笑著:“行啊,那我們再找幾處地方。”
等到兩人決定,暗門裡只放貴重物品,又找了三處地方,把錢分開藏好後,宋子安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進到妹妹屋裡的莊墨象出來,哪裡放心得下,直接敲響了房門。
宋依依把宋子安讓進屋裡,把三處藏錢的地方告訴他,最末還加了一句:“哥哥,你要是錢不夠,我還不在家的話,你就自己來拿。”
宋子安看著妹妹坦誠的目光,點了點頭,而後卻突然來了個轉折:“依依,爸媽給了我三百,我想著就帶一百去學校,剩下的二百和你的錢放一起吧。”
宋依依擰著眉:“那怎麼行!你又不像我,可以經常回來,錢不夠可以隨時來取。你那裡封閉管理,錢不夠了怎麼行!”
宋子安覺得非常窩心,妹妹多關心自己:“其實,我聽人說,好多軍校生都不帶錢的。在學校裡,沒有用錢的地方,我揣著那麼多錢,不小心丟了怎麼辦?還不如放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