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玄罡並不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也就是說,他在極力隱藏自己,為什麼在我們這些暗衛面前還要隱藏呢?我們可都是被他握在手掌心裡的下屬啊!”
“我想他的真實身份一定不允許做壞事!”
“可是,他偏偏又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所以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而且他一定有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一直沒有明確說過,但我記得他在我們經過考核成為暗衛的那天,曾經說過他要成為‘隱皇’!”
大家聽了這個陌生的詞兒,皺了皺眉。
即使不知道這詞的含義,但是多少也能覺出不是一個讓他們能夠接受的含義。
顧依依微微皺起眉頭,一個皇字就可以看出那個人天大的野心了。
至於那個隱字,究竟代表是什麼隱,還是隱什麼,終歸是讓人不舒服!
諸葛明昊還是想弄明白一些,他態度很明確地問袁玄罡:“你知道什麼叫隱皇吧?給我們講講。”
袁玄罡當即回道:“不知道。”
“他那時豪情萬丈,才說了這麼個詞,以後再沒說過。”
“我們這些人從訓練開始,就被嚴令必須聽從主人的命令,凡事不允許問原因,只有服從和想盡一切辦法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
“所以,雖然當時大家都沒聽明白,但沒有一個人問出來。”
武淑好嘆了口氣,看來暫時是弄不明白怎麼回事了。
顧依依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問道:“你提起那個主人,身體上沒有不適的感覺嗎?”
袁玄罡咧了咧嘴角:“給我下誓咒的是後來的那個主人。”
“只有談這個人時才會有感覺。剛才提了他一句,就有種跑了一百米的感覺,如此看來我這個身體應該能應付過去。”
顧依依略微放下心來:“你們和那個主人平時都在港島嗎?”
袁玄罡點點頭:“除非出任務,不然我們都在港島。”
“沒有任務時,我們是負責保護主人的,他住在半山豪宅裡。”
“當然暗衛們從小就被洗腦了,全心全意地保護著他們的主人。”
說著,臉上出現了一絲悲哀:“即使不被洗腦,也得用命護著。”
“因為一旦對他們下了誓咒的主人死了,他們也會跟著死去……”
楊丹如同小動物一樣,眨眨眼睛,覺得那些暗衛從一開始就失去了自我,如同行屍走肉般活著,真是太可憐了!
其他人聞聽此言,也覺得那什麼主人太惡毒了,他死別人就得和他一起死!
舒堡磊直搖頭:“我以為主人死了,那些暗衛就解脫了呢,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局……”
邵烈潭看著袁玄罡直白問道:“那你呢?如果主人死了,你會如何?”
袁玄罡想了下:“就跟洩密了的反應差不多吧。”
諸葛明昊同意這種說法:“我們曾抓到的那些暗衛不是一說起主人的資訊,馬上就死了嗎,而他只是身體虛弱幾天。”
“所以我也覺得他不會跟著一起陪葬的。”
這幾個人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在當事人面前議論人家的生死,非但沒有引起袁玄罡的反感,反而讓他感覺了一絲絲的溫暖。
這些人都不想讓他死,所以才明明白白地問出來、說出來,而且表情都是認真地,他們在確認他是否安全。
袁玄罡再次笑了。
這一次的笑容自然多了,而且笑的幅度比之前要大。
武淑好突然發現新大陸般地指著袁玄罡喊起來:“呀,你有酒窩的,淺淺的,笑得不暢快時就看不到!”
一句話引得大家都看過去,袁玄罡的臉慢慢紅了,看了眼仍睜著大眼睛看他酒窩的武淑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諸葛明昊白了武淑好一眼,這個好丫頭說話、做事大大咧咧的,爽快是爽快了,但有的話不是姑娘家應該說的好不。
難道是成天跟他們這些男人在一起,忘了自己的性別。
諸葛明昊皺了下眉,掃了邵烈潭一眼,邵烈潭習慣性地訓斥道:“好丫頭,有些話女孩子不能說!”
武淑好把目光從袁玄罡的臉上移到邵烈潭的臉上:“我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而且還是誇他。”
邵烈潭只得轉為苦口婆心的模式:“如果對方是小孩子,你可以這樣說,但對方是大人,還是個大男人!”
武淑好不服氣地嘀咕著:“我和你們也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