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麗的臉上表情是又恨又喜:“我全身癱軟,趕緊喘氣。”
“誰知道這個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與我春風一度,哦,不,是春風三度……”
顧依依嫌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聽她接著說道:“半個月前,他又來了一次……”
莊墨象不想讓她再說些骯髒事,汙了依依的耳朵,直接打斷她:“那個男人叫什麼?是做什麼的?有什麼特徵沒?”
張佳麗答道:“叫什麼,他沒告訴我啊。”
“上一次我就想問他來著,可是我根本沒時間問啊,他一來直接上了床……”
顧依依心裡開始罵娘,這女人心裡、臉上全是一片盪漾,讓人噁心得很。
好在張佳麗開始回答下一個問題了:“做什麼的,他也沒告訴我的。”
“不過他會武功,每次都是從窗戶那裡進來的,應該是會那個什麼飛簷走壁吧。”
“他的胳膊肘有一道兩寸來長的疤痕,不過面板挺好的……眼睛不小、雙眼皮,鼻子挺高……”
“他褲帶上掛著一個號牌,看著挺古樸的,上面是個大寫的柒字。”
“說話的口音是粵省那邊的,不過他話很少。他來我這裡,就是問我丈夫和白二伯那邊的情況,還有就是問廖家的情況。”
莊墨象問道:“他住在哪裡?”
張佳麗搖搖頭:“不知道,下一次我必須問他,這樣我以後也可以去找他。”
顧依依不由嗤笑,七號暗衛是個差點沒殺了張佳麗的人,這個女人看來並不聰明,自己的小命隨時都可能被對方收走,她卻還做著莫名其妙的美夢呢。
顧依依已經能夠確定下來,這個七號暗衛就是先前聯絡白家大兒子的那個人。
等到張佳麗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顧依依就下了針,並餵了一顆“瘋癲丸。”
諸葛明昊和邵烈潭毫不手軟地收走了三層各房間內的貴重物品,誰讓這位白濟棠的副官也不是什麼好人呢。
他雖然沒有背叛自己一直跟隨的主官,但是卻已經答應了七號暗衛暗中對付廖仁慧的大哥。
不過,顧依依卻沒有讓諸葛明昊放火燒房。
冤有頭債有主,顧依依還不至於讓仇恨衝昏了頭腦,拿張佳麗夫婦的家人洩憤。
在去往忠孝西路25號的路上,莊墨象問起顧依依她剛才所下的是什麼藥?
顧依依笑呵呵地答道:“瘋癲丸。”
諸葛明昊有些不解:“讓她們瘋了,是不是太便宜她們了?”
顧依依眨眨眼睛:“這種藥是漸進型的。”
“不是一吃下,就立刻瘋了。而是一開始是間歇性的,時而發瘋,時而正常。”
“最開始發瘋的表現是把自己心中所想、所思都不知不覺地說出去。”
邵烈潭插話道:“就是說一開始發病,她會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顧依依點點頭:“是的。”
“之後發瘋的頻率越來越高,時間越來越長,症狀也會越來越嚴重,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切行為。”
“一年之後,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瘋子。”
莊墨象非常瞭解顧依依:“除了喂藥,我看你不是還下針了嘛,不是隻為了鞏固藥效吧?”
顧依依心裡暗道了一聲“知我者四象哥也”,臉上卻一本正經地答道:“就是限定了她們五年之後,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諸葛明昊晃晃腦袋:“依依還是太心軟了,要是我才不讓她們活五年呢!”
“就算是瘋了,不還是活著,而且是不知道任何疾苦地活著,那豈不是便宜了她們?”
“要不就讓她們一直活著,拖累著她們的家人。嗯,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因為她們的家人也都不是什麼好人。”
顧依依咧嘴笑道:“既然明昊哥知道她們的家人都不是什麼好人,那你怎麼還會認為她們的家人會任由她們拖累,會一直養活著她們?”
諸葛明昊聞言,重重地嘆了口氣:“是啊,估計過了個一年半載的,她們家人的做法無外乎這幾種。”
“要麼離婚,要麼送她們去精神病院,再狠一點的恐怕就是直接把人給弄死了。”
邵烈潭問道:“那你為何還要下針,聽之任之不就行了。”
顧依依看了眼前面的路牌,他們四人已經到了忠孝西路了:“我這是以防萬一。”
“她們在發病初期把自己所做的缺德事不分場合地點地都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