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說,就幫這一次忙,以後保準不再煩他!
胎記男說:“這位夜哭郎君住的有點遠啊,來回至少得一個小時,而且還不一定能請上來,他可沒張魯一那麼好說話……”
我看看時間,距離第三場比武只有五分鐘了,就是飛著去也來不及了。
我稍想了想,說道:“你先去試試看,我來想辦法拖延時間。”
畢竟主辦比武大會的是我,有些特權還是可以享受的,拖延時間應該不是問題。
我畢竟是陽城的王皇帝,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個夜哭郎君的脾氣再怪,總要給我一點面子的吧?
我都把話說成這樣子了,胎記男也不再說什麼了,立刻轉身奔了出去。
而我定了定神,走上臺去。
第三場比武馬上就要開始,大家看我突然上臺,以為我還要再比一場。
臺下的申皇帝衝我豎大拇指,說道:“王皇帝,我真佩服你這不屈不撓的勁兒!”
張魯一見狀,也準備走上臺來。
而我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朗聲說道:“各位,我們這邊出了一點問題,還在討論第三場到底誰上,還望大家耐心等候一下。”
聽到我的話後,現場頓時一片譁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說實話,推延一下比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更何況我還是比武大會的主辦人,規矩還不是由我說了算嗎?
張魯一站住腳步,回頭看向申皇帝,申皇帝則笑呵呵道:“老王,推延時間沒有問題,誰還沒個燃眉之急呢是不是?不過,你得給我個準數啊,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總不能拖個一年半載的吧?我就問你,今天晚上能有信兒不?”
申皇帝有了張魯一後,那副嘴臉別提有多小人得志了。我壓著心頭的火,沉沉說道:“這你放心,最多也就一個小時而已!”
“好,那我就等你一個小時!”申皇帝顯然認為自己贏定了,所以很大方地答應了我的條件。
而我也走下臺去,和陽城的人站在一起,耐心地等著胎記男的訊息。
現在,我算是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胎記男身上了,希望他能順利請來那個夜哭郎君。
因為約定最後一場比武在一個小時以後,所以現場觀眾趁這機會活動了下,有去上廁所的,有去抽菸的,也有去外面透透氣的。申皇帝那邊始終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時不時往我這邊瞟上一眼,那意思顯然是說,看我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我也強行裝著鎮定,不動聲sè地等待著。
這麼多年,我也算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就算心中焦急不已,起碼面上是看不出痕跡來的。我甚至還走到懷香格格身邊,逗了一會兒王鬧,王鬧這小東西,這會兒倒是懂點事了,用手摸我臉上的傷,眼睛還一眨一眨的,顯然在關心我。
看不出來,這小王八蛋還是個小暖男吶。
懷香格格問我:“有把握能請來那個夜哭郎君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但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
懷香格格說道:“你也別有壓力,失敗了也沒關係,以後還有機會的。”
我點點頭,說我會盡力的。
我們聊天的語氣十分平淡,好像真沒把什麼盟主當回事,但我們各自的心裡清楚,這個盟主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
大概也就半個小時的樣子,胎記男終於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裝作不動聲sè的樣子接了電話。
王倫等人也猜到是胎記男打來的,所以紛紛圍了過來。胎記男在電話裡告訴我說,他已經到了夜哭郎君的家門口,但是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聲。我有點著急,說你沒有自報家門嗎?
胎記男說:“我報了啊,我說我是王皇帝的人,要見夜哭郎君。”
我說然後呢,裡面說什麼沒?
胎記男說:“大哥,我說了你別生氣,裡面有人說:‘錢皇帝我們都不放在眼裡,王皇帝又算得了什麼?’大哥,我怎麼辦……”
聽了胎記男的話後,我氣得手腳都開始抖,差點沒把手機摔了。
我壓著火,說道:“你先禮後兵,把事情跟他們說一下,誠懇地請夜哭郎君幫忙,要地還是要錢都沒問題。如果他們還是油鹽不進,你就以我的名義威脅他們,就說別把我逼急了,否則大家都不好過!”
按理來說,我肯定不敢威脅一個華夏風雲榜上排名第八的人,之前一個一清道人差點滅了我們整個兵部,這個夜哭郎君應該不比一清道人差多少吧。但這是在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