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懷疑,夜哭郎君有兩個人格,一個軟弱窩囊,一個狂妄桀驁。
而賽金花,操縱他的兩個人格已經非常熟練。
夜哭郎君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每往前走一步就重上一分,給予了我前所未有的壓力,讓我的冷汗淙淙直流。夜哭郎君沉沉地笑著,彷彿我已經是他案板上的魚肉、待宰的羔羊。
劉鑫也忍著痛苦站了起來,實際上他連站都站不住了,但還是和我肩並肩地站在一起。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沙啞,甚至有氣無力的聲音卻在我們身後響起:“他……***……我看哪一個敢動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