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千月回過頭來,仍舊衝我兇巴巴地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家還不夠低三下四嗎,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當時我都懵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和馮千月解釋,還好旁邊站著一個蕙質蘭心、善解人意的郝瑩瑩,是她幫我說話,三言兩語就把剛才的事說清楚了,總算解開一場誤會。
知道我沒有欺負她爸,馮千月這才稍微對我有了點好臉色。讓我和郝瑩瑩都坐下,倒水給我倆喝。
但是除此之外,馮千月也沒有多和我說一句話,什麼抱頭痛哭、互訴肝腸更是沒有,和我想象中重逢的樣子完全不同,反而多了許多隔離感和生疏感,讓我心裡覺得十分苦澀。
倒完水後,馮千月便扶她爸回房休息,她則接手繼續做飯給我們吃。
我和郝瑩瑩便上去給她搭把手,幫她洗菜或是切菜。
我試探著和馮千月聊了幾句,想知道她近幾年來過得怎樣,順便也想講講我的經歷。但她根本沒興趣聽,直接冷嘲熱諷地說:“王公子,我們這種天生賤命的奴才和身份尊貴的您可不一樣,麻煩你就不要和我分享生活了吧!”
聽到這樣生疏的話,別提我的心裡有多難過,像是心口被插了好幾把刀子,但我還是忍著難過,將我這次的來意說了一遍。
我把我的情況都說清楚了,希望馮千月能跟我走,同時表明可以帶她爸也一起走,到了南海的島上好好養養身子。
整個過程之中,馮千月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直到我說完後,才冷冷地道:“王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爸不適合去,他看見你家人就發抖,你還是放過他吧!”
“那你”
馮千月沒再說話,而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我立刻就明白,門都沒有,馮千月怎麼可能拋下她爸跟我走呢!
不算意外。這個結果我早就料到也不算有多失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失望了,說真的這兩天已經習慣這樣的遭遇了。
回想自己剛從中海別院走出時的自信,還真是可笑啊!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千月,其實這幾年來,我無時不刻都在想你,只是一直忙於各種公務,沒有時間過來看你。既然你不願意和我走,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不過我有兩件事想交代你。第一,我爸出了一場變故,記憶力驟減了好幾年,已經不記得你爸的事了,所以讓他回去吧,沒必要在這。
第二,這幾年來,你應該一直在練龍脈圖,而且已經有所小\成。龍脈圖挺厲害的,就是有副作用,如果你時不時渾身發疼,一定不要不當回事,那是因為你的經脈被損壞了。整個華夏,只有一人能救,我給你這人的電話,如果你需要他治療的話,記得找他,報我名字就行。”
另外,我又和她說了一下修煉龍脈圖的注意事項,包括會全身發熱的陽谷穴和全身冰涼的靈泉穴。讓她都要小心一點,可謂事無鉅細。
說完這番話後,我便從口袋裡摸出筆和紙來,將左飛的手機號碼寫了下來,放在馮千月切菜的案板邊上。
馮千月目不斜視,但也沒有拒絕。
我還想再和馮千月說兩句什麼。
但馮千月一副沉默是金的模樣,讓我也吞下去了多餘的話。
我輕輕嘆了口氣,又抬頭看向站在另外一邊的郝瑩瑩。
郝瑩瑩也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苦笑著:“你想說千月如果不走的話,你也不會走了,是吧?”
我太瞭解了。
就好像任雨晴和尹紅顏一樣。如果其中一個跟我走了,就會覺得對不起另外一個,所以索性都不走了。
果不其然,郝瑩瑩紅著眼眶點了點頭:“王巍,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這是你們的自由!”
我故作大度地擺著手,也不能說我在接二連三的打擊後就習慣了,但是終歸能夠做到表面波瀾不驚和不動聲色的樣子了。我又故作大度地笑著,說好嘛,不走就不走,你們以後想我了,一定要去看我啊。因為我是出不來了,我這相當於判了無期徒刑。
我一邊說,一邊走到郝瑩瑩的身邊,她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那我走啦,臨走以前抱一抱嘛。”
我故作輕鬆地說著,伸出雙臂抱了一下郝瑩瑩,接著,我又轉過身去,站在馮千月的背後,伸出雙臂環住了她的腰。
這一瞬間,我明顯感覺到馮千月的身子像是觸電似的顫了一下,似乎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