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是是,肯定不敢,話雖這麼說,我的心裡卻憂心忡忡,孫靜怡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光芒四射啊,玉面書生那個傢伙如果真的在這,肯定會盯上她的。
我問吳飛鵬,說平時有人追我靜姐嗎?
吳飛鵬頭搖得像撥浪鼓,說自從我鬧過一次學校以後,就再也沒人敢打孫靜怡的主意了。
我點點頭又向吳鵬飛打聽孫靜怡的近況,最好把這四年來的事情都講給我聽。
吳鵬飛告訴我說,孫靜怡在大學裡順風順水,和老師、同學的關係都很好,大一下半學期就做了學生會的主席,之後更是連任三屆,一屆都沒落空每次都以最高票當選。
我點著頭,這確實符合孫靜怡的作風,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其實體內蘊藏著極強的能量。
至於追求者,就更沒有了,畢竟人人都知道孫靜怡有個極其彪悍的男朋。
我笑著說:“那孫靜怡沒有主動找過男朋友嗎?”
吳飛鵬還是搖頭,說孫靜怡好像不太喜歡男的,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以外,其他時間從不接近異性。要不是知道我是孫靜怡的男朋友,他都以為孫靜怡是個同性戀。
說完了孫靜怡,吳飛鵬還說了點其他的事,比如省城中的局勢。他告訴我,自從我和小閻王離開後,省城道上又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風波、起伏,不過現在居於平穩了,地下世界有個叫“血閻羅”的名氣很大,很多事情都是他說了算。
新陳代謝,舊者退位、新者上位,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畢竟我是龍組的副隊長,也早已過了要在道上拼殺的日子,所以什麼血閻羅、血閻王的,我也沒有多問。但我注意到吳飛鵬這小子一邊說,一邊給他旁邊的兄弟使眼色,也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但他這點小動作哪能瞞住我的眼睛,氣得我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甚至將他高高舉了起來,惡狠狠道:“說你在幹什麼,否則我要你的命!”
實在不能怪我這麼兇殘,我實在是太擔心孫靜怡的安危了,畢竟玉面書生那個大魔頭還在這所大學。
吳飛鵬嚇得都快尿了,兩條腿在空中撲騰,慌張地說:“我說,我說!”
他的那些哥們也都嚇壞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我這才把吳飛鵬放下來,讓他跟我有什麼說什麼,敢有半句假話當場要他的命。我曾經是省城的皇帝啊,出了名的殺人如麻,吳飛鵬哪敢在我面前說謊,立刻戰戰兢兢地給我解釋,說學生會的副主席陳不凡,雖然沒敢明著追求孫靜怡,但也假借工作之名常常接近,現在應該就在自習室裡和孫靜怡在一起。
陳不凡是吳飛鵬的朋友,所以吳飛鵬想讓兄弟給他打聲招呼,說我這個魔頭來了,讓他趕緊逃遠一點。
自從我在這個學校鬧過一次,我都不敢相信竟然還有人敢接近孫靜怡,這個叫陳不凡的估計來頭不小啊。果不其然,我一打聽陳不凡的身份,才知道他是本地公安局長的兒子,別說在這所學校裡了,在省城也是橫著走的存在,怪不得敢打孫靜怡的主意呢。
這麼多年沒在省城,沒想到連公安局長都給換了。當然這也正常,以前常說鐵打的省城、流水的皇帝,其實公安局長也是一樣,不過我也沒當回事,我可是龍組的副隊長,他爹在我面前也得乖乖聽命。
我只要確定不是玉面書生就足夠了。
我心裡想,玉面書生就是再會偽裝,哪怕混到這所學校當學生了,也不可能弄來一個公安局長的爹,所以肯定不是這個陳不凡。至於陳不凡要打孫靜怡的主意,那就隨便他打,撬得走了算他本事。
我拍拍吳飛鵬的肩膀,說沒事,繼續帶我走吧。
吳飛鵬點點頭,繼續帶我往前走去,在路上還小心翼翼地和我說:“峰哥,我沒有小瞧你的意思啊,我只是想提醒下你,畢竟你這麼多年不在省城待會兒見了陳不凡可別衝動,他可不是個好捏的軟柿子!”
這個吳飛鵬真有意思,竟然還警告上我了。
當然,我相信他是善意,便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會衝動的。”
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可不一樣了,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發脾氣。吳飛鵬這才鬆了口氣,繼續帶我去自習室,進了某個教學樓裡,又來到某個教室門前,吳飛鵬先往裡看了一下,便告訴我說孫靜怡就在裡面。
教室門是關著的,不過門上有玻璃,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我往裡面一瞄,教室裡人並不多,一眼就看到了孫靜怡。四年不見,她比過去成熟了許多,頭髮也燙成了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