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個巧合。沒有想到馮千月一開口,就驚到了我,她告訴我說,是她爸讓她來找我的!
我狐疑地問:“你爸讓你來的?他知道我被劉公子帶人包圍了嗎?”
我還以為馮天道良心發現,到底還是惦記著我曾救過他閨女的情義,所以關鍵時刻讓馮千月來救場。結果馮千月再一開口,又把我給驚到了:“怎麼會呢,如果我爸知道你被劉家包圍,以他的性格根本不會插手!”
我滿頭黑線,忍不住說:“你倒是誠懇的很!”
馮千月自嘲地說:“那是當然,我好歹是他的親生閨女,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論無情,他在省城能排第二!”
我好奇地問:“誰排第一?”
“李皇帝啊,你不知道啊?”
馮千月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說:“無情無義李皇帝,假情假意馮天道,這是省城道上傳爛的兩句話啊。”
馮千月突然提起李皇帝的名字,讓我心中不由輕輕一突。不過她說的這兩句俗語,我還真是第一次聽,感覺倒是挺貼切的。但這兩句話,別人說說倒也罷了,身為馮天道的親生閨女竟然也跟著說,實在讓我有點哭笑不得。馮千月也知道我在想什麼,直接說道:“這沒什麼的,我爸也不在意,甚至還引以為豪,說傳惡名總比傳善名好,惡名在外,就是有人想欺負我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我心裡想,馮千月從小在這樣的家庭教育下長大,怪不得為人這麼惡劣,這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我又問她:“那你爸為什麼讓你來找我?”
說到這個問題,馮千月突然變得扭捏起來,說道:“王峰,這件事情,還是等你傷好以後,我再和你說吧!”
我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已經明白馮天道讓馮千月來幹什麼了。
不過馮千月既然不說,那我也裝聾作啞,和她扯起了別的話題。馮千月告訴我說,在我昏迷的這幾天裡,郝瑩瑩也來看過我,不過因為學校快要期末考試了,所以馮千月又把她趕回學校去了。
我嘖嘖地說:“你為了和我獨處,連郝瑩瑩也趕走啦?”
開上個玩笑的時候,馮千月還沒表示什麼,這次竟然板著臉說:“王峰,你別亂說,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怕耽誤瑩瑩考試!”
我看馮千月真的有點生氣了,趕緊和她說好好好,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
馮千月說:“王峰,咱倆最近走得是有點近,不過這都是工作上的需要,咱們兩個只是普通朋友,希望你別誤會。”
我心裡想,我還沒說這句話呢,你倒先說起這句話來啦?
我說:“這個當然。”
馮千月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去。不知怎麼,我覺得她好像有點失落的模樣。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便進入全面養傷的階段。按照正常流程,我這點傷至少要一個月,但是我有李愛國的傷藥,當然不能浪費。因為這藥挺臭,我也不好意思讓護士幫我上,所以只能求助馮千月。
馮千月倒是也不見外,直接就讓我把衣服脫了。月光傷我的這些地方,大多集中在腰部、脊背、胳膊和腿,也沒什麼太過敏感的地方,只是擦藥的時候需要脫光衣服,只穿著一條內褲。
按理來說,大男人只穿一條內褲也沒什麼,但馮千月給我擦藥的時候,那臉紅的還是跟猴屁股似的。我忍不住說:“我給你擦藥的時候你就臉紅,怎麼你給我擦藥,還是你臉紅?”
馮千月罵了一聲去你的,還在我傷口上掐了一下,疼得我撕心裂肺。
月光給我造成的這些傷口雖然都挺深的,但說白了也都是外傷,之所以昏迷三天,也是因為我這陣子太操勞了,身心俱疲再加重傷,才這樣的。在馮千月的悉心照顧下,我的傷一天天好起來。
因為身上的藥味道挺大,醫生和護士,還有我們那幹兄弟都不願意進來,所以這幾天可真累壞了馮千月,前前後後都是她在照顧我。她也慢慢習慣了這個味道,說聞多了還有點提神醒腦的功效。
好吧,我服。
隨著我的傷勢慢慢好轉,我也能注意到馮千月想和我說點什麼,好幾次都欲言又止,但是又沒有說。
她不說,可把我給憋壞了,我覺得這事遲早要和她開誠佈公地談一次,所以在一個夜幕降臨的晚上,我把她叫到了床邊。我認真地說:“千月,你爸讓你過來,是想讓你勸我加入馮家,是不是?”
馮千月見我主動提起,也不避諱了,說道:“是的,我爸讓我過來,確實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