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我剛把這個工作辭了,因為那個小姐實在太難纏了,每天都要被她侮辱的死去活來,稍微有點自尊的都幹不了!”
陳小練也點著頭說:“是的,這我可以作證,那個女生不是東西,把我哥當狗一樣使喚,正常人都受不了。”
姚冰倩是不是東西暫且不說,但她並沒有將我當狗一樣使喚過,陳小練也是為了幫我才這麼說。他也知道我來鑽石酒吧的目的不純,所以才會想法幫我圓謊。
但可惜的是,不論我怎麼說,刀哥已經完全不信。他已經認定了我和那個舞女是一夥的,哪怕我說得天花亂墜,他也聽不進去半個字了。在他眼裡,無論我說什麼都是狡辯,都是一句實話沒有。
所以他怒了,徹底怒了。
刀哥憤怒地喊道:“看來,我不給你來點手段,你是不會實話實說了!”
這句話音落下之後,從對面的人群之中,立刻奔出四名手持鋼刀的漢子來。他們的速度極快,以龍虎之勢朝我席捲而來,看得出來身手確實挺好。不過也是,刀哥就算不借助夜明的力量,也能和虎爺鬥個不相上下,要是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做得到呢?
面對四名刀手的襲擊,我不敢怠慢,立刻振作精神,挺身迎戰。和虎爺的那四名刀手一樣,刀哥的這四名刀手,配合程度也是相當默契,四個人能夠發揮出八個人的力量。
而且,這四個人的戾氣很重,上來就朝我身上的要害處招呼,擺明了就是要置我於死地。我仍舊是以快打快,抓住其中一名刀手的手腕,稍一用力,那刀手便疼得慘叫起來,手裡的鋼刀也脫落出來。
我順手抓住鋼刀,反手在他身上劈了一下,便將他整個人都劈飛出去。與此同時,我又以快打快,手裡的鋼刀上下飛舞,不用多長時間,便把另外三名刀手通通劈飛出去。
在這過程之中,我最擔心的就是刀哥要拿陳小練來威脅我,那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只能乖乖地捱打了。但幸運的是,自始至終,刀哥都沒說過一句話,眼睜睜看著我把人給劈飛了,也始終沉默不語。
那天晚上和虎爺的一番較量,其實我已經亮過我的實力了,但現場的大部分人並沒親眼見過,只是後來聽人提起。直到現在,他們才真正地親眼見識到了,一個個都露出了驚詫的眼神。
我手持染血的鋼刀,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抬頭看向刀哥。我以為他會大發雷霆,但沒想到他不怒反樂,輕輕笑了起來:“你看,你這麼好的功夫,乾點什麼不能掙錢,非得跑到這酒吧裡做個服務員,說你沒有別的用心,有誰信呢?”
我知道,這事是越描越黑了,刀哥對我的懷疑已經根深蒂固,再無可能去翻身了。就聽刀哥繼續說道:“我來告訴你事實是怎樣的吧,你和瘸子兩人野心勃勃,幹掉自己學校的天還不夠,還要連我也一起幹掉,好能吞沒我的全部地盤,所以才謀劃了那場刺殺行動,只不過失敗了而已,是不是?”
這一次,不等我說話,陳小練就抬起頭來,面色痛苦地說:“刀哥,我對你忠心耿耿,你竟然這樣懷疑我,我實在太難過了。”
“嘿嘿……”
刀哥輕輕拍著陳小練的肩膀:“演,接著演。”
“……”陳小練無話可說,只能唉聲嘆氣。
刀哥冷笑一聲,伸手抓住陳小練的頭髮,又一手掐住陳小練的脖子,衝著我說:“王巍,你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反抗一下,我就要了你這個兄弟的命!”
聽了刀哥的話後,我的心裡頓時一緊,知道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
我最怕的就是發生這種事情。
與此同時,又有七八個漢子奔了出來,他們並沒有拿傢伙,對著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手握鋼刀,只要我稍稍一動,就能輕而易舉地幹掉他們,但我並不能動,因為陳小練還在刀哥手裡,命懸一線!
我咬著牙,默默忍受著這一切,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抗點拳打腳踢當然不是問題。但我也是個人,是用肉體做成的人,不是鋼和鐵製成的,被打得多了當然也會受傷、也會倒下、也會疼痛、也會流血。
被這群人圍毆著,我始終咬緊牙關默默承受,這一切都是我應該付出的代價,誰讓我那天晚上沒有做好善後處理?我不怨天,也不尤人,我只怪我自己疏忽大意,同時也希望陳小練千萬不要有事。
而陳小練看到我被人毆打,也是紅了眼眶,衝我大吼著:“巍子哥,你別管我,你跟他們幹啊!以你的實力,收拾他們綽綽有餘啊!”
陳小練這話說得確實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