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說我的姚大小姐,你還真把這事當回事了啊,狗熊就是轉身投了吳剛,你又能拿人家怎麼辦呢?我告訴你啊,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咱們獨善其身就行,甭管他們洪水滔天。
聽了我的話後,姚冰倩沉默下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到底聽懂沒有。
甭管怎麼說,這天中午過得還是比較開心的,姚冰倩組了一個挺大的局,上的都是好酒好肉,讓大家吃了一個痛快。這頓飯,一直吃到兩點,大家才搖搖晃晃地從飯店出來,有說有笑地往學校的方向走。
學校門口是一排飯店,快走到“香常來”飯店的時候,雞冠頭小默突然指著飯店門口說道:“那是怎麼回事?”
眾人循著他的手指一看,只見香常來的飯店門口躺著一個龐然大物。
這人實在太有辨識度了,不是狗熊。還能是誰?
當時我們距離香常來還有幾十米遠,看不太清楚狗熊到底是怎麼了,還以為他是喝醉了,米哥還笑著說道:“看來吳剛給他灌得不少啊!不過吳剛也真不是東西,灌醉人家就不管了?”
但我卻覺得有點蹊蹺,所以快步走了過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我終於看清楚了,狗熊滿腦袋都是血,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狗熊!”
我叫了一聲,迅速奔了過去,眾人也吃了一驚,紛紛跟上。
很快。我就來到狗熊身前。我蹲在地上,抱起他的脖子,吃驚地問:“怎麼回事?!”
眾人也紛紛圍在四周,驚訝地看著受傷的狗熊。
狗熊受的傷確實不輕,幾乎都快昏過去了,聽見我的叫聲以後,才吃力地睜開眼睛,看清是我以後,才有氣無力地說:“大,大哥…;…;”
“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狗熊雖然不是我的對手,但憑他的戰鬥力,別人想傷到他也難啊。
“吳,吳剛…;…;”狗熊吃力地吐出幾個字來。
聽到這個名字,姚冰倩他們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面面相覷起來。我的心中同樣一緊,似乎猜到了是怎麼回事,還想再繼續問問狗熊,但他的眼睛都快睜不動了,感覺隨時都要再昏過去。
我一咬牙,立刻就將他背了起來,衝姚冰倩他們說:“走,先帶他到醫務室去!”
狗熊的身體雖重,至少有三百來斤。但是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問題。我揹著他,同樣健步如飛,颼颼地朝著學校裡面了,姚冰倩他們也都紛紛跟在我的身後。
很快就到了醫務室,我把狗熊放在床上,在醫生的止血包紮下,狗熊終於悠悠醒了過來。
看到我還在他的身邊,狗熊的眼睛竟然紅了,他拉住我的手,說:“大哥,不好意思,讓你丟臉啦!等我好了。我要去把吳剛那小子給宰了!”
狗熊一邊說,一邊就要掙扎著下床,但他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連站都站不住,晃悠了兩下又躺倒了。旁邊的醫生見了,也趕緊說:“你可不能再動了啊,你的腦袋本來就有舊傷,這回又被人給打傷了,必須要好好休養才行!”
之前我就聽姚冰倩他們說過,狗熊的腦子之所以有點問題,就是因為小的時候被人給打傷過。這事,吳剛顯然也是知道的,可他竟然還往狗熊的腦袋上打,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
我也按住狗熊,讓他不要著急,先把情況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狗熊便躺在床上,給我們講起了整件事的始末。
不出我和姚冰倩的猜測,吳剛邀請狗熊吃飯,果然是想把他拉到自己這邊,然後一起對付瘸子。
但狗熊拒絕了他,並說:“我現在是王巍的兄弟,不管你想對付誰,都和我大哥說去。我大哥同意了,我就沒有問題,大哥讓我打誰我就打誰。”
吳剛聽後,倒也沒有聲張,而是繼續張羅喝酒,還和狗熊稱兄道弟的。但酒過三巡之後,吳剛突然安排幾個兄弟悄悄潛到狗熊身後,將手裡的啤酒瓶子輪番砸到了狗熊的後腦勺上。
狗熊的腦袋上本就有著舊傷,這也是他渾身上下唯一的致命缺陷,所以這幾瓶子下去,直接把他給砸昏過去了。狗熊的身體前傾,把整個桌子都給壓翻了。桌上的酒菜也都嘩啦啦摔了一地。
然而這並不算完,吳剛又安排了他的兄弟一窩蜂衝了上來,朝著狗熊的腦袋又踢又打。隱隱約約之中,狗熊還聽到吳剛在喊:“下手狠點,至少讓他一個月下不來床,這樣他就沒辦法去幫瘸子了!”
狗熊自知這次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