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璨君的母親真是霸道之極,這個女人做事雷厲風行,也根本沒有把劉德全的遺信放在眼裡,進來就要派人把劉宏宇給抓起來。她在劉家生活了這麼多年,可謂樹大根深,有著自己的勢力一點也不稀奇,否則她這個家主夫人就算是白當了。
而劉宏宇,雖然早就料到這一幕,也嘗試拉攏過劉璨君,但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面對氣勢洶洶的劉母,以及殺氣騰騰的劉母勢力,劉宏宇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來人,將這些亂黨全部拿下!”
劉宏宇已經是劉家眾人公認的家主,劉璨君的母親卻還要欲行不軌,當然是“亂黨”了。只是,劉宏宇的聲音雖然很大,但卻微微有些顫抖,顯然底氣不是很足,因為他剛剛上位,還沒來得及培養自己的親信和勢力,自己也不知道能否對付得過這個女人。
但他畢竟也是家主,說出的話也有效果,當即也奔進一大堆人,準備和劉母的勢力展開決鬥。然而這個女人猛地回頭,凌厲的目光一掃,喝道:“我看誰敢動手?”
劉璨君的母親畢竟也是劉德全的妻子,在劉家同樣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這麼多年積累下的聲望也不是虛的,劉家眾人對她也是又敬又怕。所以在她的威懾之下,那些人還真的不敢動了。
一看這個情況,剛才還瘋瘋癲癲的劉璨君立刻大笑起來:“劉宏宇,傻眼了吧,你以為你當個空頭家主,劉家就真的被你掌握了嗎?你睜大眼睛,看看劉家到底是誰的地盤!”
接著,他又死死地盯向了我,咬牙切齒地說:“王峰,沒想到吧?今天晚上我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顯然,劉璨君對我的憤恨更勝劉宏宇,在他眼裡,是我一手造就了現在的局面,是我把劉宏宇帶到了他的家裡,將整個劉家搞得全七八糟。
劉璨君的母親掌控住了局面以後,她身後的那些漢子再次朝著我和劉宏宇飛快襲來。看這架勢,似乎已經迴天無力,劉宏宇滿臉愧疚地看向了我,目光之中充滿了無奈和歉意,顯然覺得自己沒能控住大局,很是對不起我,連累我了。
而我一邊抽出懷裡的打神棍準備迎接戰鬥,一邊衝著秦管家說道:“秦管家,有辦法嗎?!”
對於這個局面,其實劉德全也想到了,到底是省城第一聰明人,對事情發展的每一步都瞭如指掌。他告訴我說,如果劉璨君的母親不服,欲行作亂,秦管家有法子治她。
但具體是什麼法子,劉德全並沒有告訴我。
我相信劉德全,所以我無所顧忌地來了;之前的幾次翻轉,都說明劉德全早有準備,為這一天鋪路已經很久,更加增強了我的信心。
果然,秦管家沒有讓我失望,他先是大喝一聲:“護住家主!”
祖堂內包括斷手男在內的幾個高手立刻護在劉宏宇的身前,各自拿出傢伙準備迎敵,而秦管家則往前踏了一步,攔在了那些準備攻上來的漢子身前。這個白鬍子老頭雖然沒有什麼戰鬥力,但是氣場十分強大,那些漢子不敢硬闖,紛紛止步不前,回頭看向了他們的主子。
劉璨君的母親正要再次下令,秦管家再次大喝著道:“夫人,將家主之位傳給二公子,這是老家主的遺命,他在遺信上寫的清清楚楚,你要公然違抗他的命令嗎,就不怕老家主地下有知,對你感到失望嗎?!”
秦管家一邊說,一邊把劉德全的遺信抖落出來,舉在空中。
秦管家的聲音充滿威嚴,迴盪在這昏暗的祖堂之中,而他手裡的信,也像是可以掌控乾坤的寶物。那些手持刀棍的漢子都是一個哆嗦,就好像自己的行為真會被劉德全看到似的。
可惜,這一招雖然對劉璨君有用,對他媽來說卻沒什麼用。女人面如冰霜,冷冷地說:“我嫁給老家主二十多年,這些年來不辭辛勞、死心塌地陪伴在他的左右,對這個家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吧?有多少次,他的生意瀕臨滅亡,是我厚著臉皮求助孃家,才幫他挽回敗局!當初我撞破他和那個洗腳丫頭的事,我也沒有當一回事,只是讓他趕緊把這個女人送走,因為我見了她就噁心!結果人是走了,卻搞出個孩子來,一直瞞到今天!好,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計較,可他竟然把家主之位傳給那個野種,到底什麼意思,到底有沒有把我們娘倆看在眼裡?不是我專權獨斷,我覺得以我在劉家的地位,對家主繼承人的事情,也該有點發言權吧?總之,我不同意他做家主!誰敢攔我,就讓誰死!”
誰敢攔我,就讓誰死!
短短的八個字,已經足夠說明女人的野心,也將她的霸道展現得淋漓盡致,劉德全的遺信對她來說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