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撇著嘴說:“你當都和你一樣天天捱打,都挨習慣了呀?”
還是一樣,和李嬌嬌說話就不能超過三句。就在這時,正好有人跟我說豺狼來了,我也藉故離開了教室,去和豺狼他們匯合。
豺狼剛從他們複習班下來,看看我們初三年級的情況,一張臉陰沉沉的,簡直難看到了極點。這很正常,畢竟他是初中的天,洛斌這樣明目張膽地來砸學校,就跟在他臉上抽十來個大嘴巴是一樣的效果。
豺狼問了我一下情況,我把我知道的說了一下,然後問他:“現在怎麼辦?”
豺狼咬著牙:“當然是以牙還牙!”
豺狼的這四個字讓我哆嗦了一下,因為我太清楚這四個字代表什麼意思了,這表示豺狼也想直接帶人去高中找洛斌,順便也砸一下他們高一。
這本來是極度風險的行為,可不知怎麼回事,我竟然覺得熱血隱隱往上面湧,非常期待能去親自走這一遭。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找洛斌報仇,為我們初三和複習班的學生報仇,還有為李嬌嬌報仇。
接著豺狼又看著四周的人,說:“我想幹什麼,你們大概也猜到了。事先說明,這很危險,不願意去的現在就可以離開。”
現在圍在豺狼四周的就是我們那一干人,還有豺狼那幹兄弟,大家沉默不語,但是也沒有一個人離開,每一個人的眼睛都閃著堅定的火花。
豺狼說好,那咱們就好好策劃一下……
就在這時,又一片腳步聲響起,走過來十幾個穿著制服的保安,劉哥也在其中。劉哥走過來說:“這事學校已經知道了,學校會處理的,希望大家不要衝動。”
豺狼反看著他說:“劉哥,你覺得我們能不衝動麼?”
劉哥沉默一下,又聳聳肩膀,說道:“我只是傳個話而已,你們要幹什麼我又阻止不了。”
劉哥他們走了以後,豺狼就吩咐面板黑黑的維子,讓他去叫趙松和程虎,然後朝著廁所走去。
我知道豺狼此舉的用意,是想多叫點人一起,可趙松和程虎之前被我們打得很慘,之後就徹底不說話了,不知道願不願意聽我們的使喚?
到了廁所,只有我和豺狼,以及楊帆、杆子等人進來了,其他人都守在門口。不一會兒趙松,先進來了,問狼哥找他有什麼事?
豺狼沒有說話,上去就踹了他一腳,又抓住他的頭髮甩了幾個耳刮子,然後讓他站到一邊。過了一會兒,程虎也進來了,豺狼如法炮製,也踹了程虎一腳,扇了他幾個耳刮子。
接著,豺狼才說:“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們麼?”
趙松和程虎都沒有說話,聳拉著腦袋站在那裡。廁所裡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豺狼默默地點了支菸,然後才幽幽開口:“洛斌都帶人來砸學校了,你倆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讓他們隨便砸?”
豺狼這話說得在情在理,雖然趙松、程虎之前和我們不對付,可他們畢竟也是學校的一份子。洛斌帶人來砸學校的時候,他們作為學校“有頭有臉”的人,竟然什麼都沒有做,反而自個躲起來了。
學校被砸,丟的是我們的臉,可他們難道臉上就有光了?知不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別人說起這事,不會單獨說誰誰不行,只會說整個學校都是窩囊廢,他倆一樣要遭人唾棄!
還是趙松反應快,趕緊說:“狼哥,我知道錯了,下次他們再來,我肯定第一個上。”
豺狼直接又踹了他一腳,說去你媽的,一次還不夠,還有下次?被人砸了這次,難道就當縮頭烏龜,假裝這事沒發生過?
趙松愣了一下,說那怎麼辦?
豺狼說怎麼辦,當然是他孃的砸回去了,我就問你敢不敢去,不敢去的現在就把你褲襠裡那玩意兒擰了,然後滾出這個廁所,以後就蹲著撒尿!
豺狼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趙松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好說:“狼哥,我去,我以後還站著撒尿。”
接著,豺狼又看向程虎,說老虎,你呢?
從剛才進來,程虎就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沒有趙松那麼油嘴滑舌,但他一向都比趙松剛的多了,直接乾脆地說了一個字:“去!”
豺狼笑了:“這就對了,這他媽才是我心目中的老虎。行,你倆先回去吧,把自己的人集中一下,隨時聽我調令。”
趙松和程虎離開以後,豺狼才回過頭來問我:“巍子,要和他倆暫時合作一下,你有沒有意見?”
豺狼都做出決定了,才問我有沒有意見,其實也是馬後炮。我和趙松、程虎之間有著不可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