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就激動的我熱血澎湃、手舞足蹈。
好吧,為了這暢快的一刻,那就再忍三天。
我調頭出了門房,去找我們班主任請假。班主任有點不太樂意,說我之前就休學大半年,現在又要請假,有點不合規矩了。
我指著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勒痕說道:“老師,這事您知道吧?如果您能保證我的安全,那我就不請假了。”
班主任沒話說了,順利地給我簽了請假條,又嘟囔著說:“真的只有三天啊,三天之後必須返回學校,否則就取消你的中考資格。”
我把請假條揣到懷裡,心想等著吧,三天以後我帶我舅舅一起來,好好震震你們。
這三天裡,我雖然照常上學、放學,但我並沒有去教室上課,而是在門房和那個年輕保安混跡。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叫小劉,平時叫他劉哥。
劉哥待我不錯,有煙抽一定會給我一根,有女生翻牆還會叫我一起看人家的短裙,簡直猥瑣到了極點。劉哥還喜歡跟我開玩笑,說等我舅舅出來肯定會重用我,所以才提前這麼巴結我,讓我以後別忘了他。
有天晚上快放學的時候,我在門房裡看電視,劉哥出去開門、維護秩序。剛坐了一會兒,就聽見窗戶外面傳來一聲大叫:“臥槽,那不是王巍嗎?”
我一回頭,就看見趙松那一幫人正站在門房外面,爭先恐後地往裡面看。趙松看清楚了,興奮地說:“媽的,我說這小子這兩天跑哪去了,原來在這縮著啊。程虎、程虎,快來!”
趙松這麼一吼,又有一幫人衝了過來,正是程虎他們。兩幫人圍在門房窗戶邊上往裡張望,一個個興奮的跟什麼似的,衝著我指指點點,像是在動物園圍觀猴子。
“小子,快滾出來!”
“王巍,你以為躲這就沒事了?你就是條狗,躲哪都沒用的,老子這幾天手癢癢,你快給我滾出來!”
“王巍,說好了每天打你一頓,這都三天沒打你了,得一次打回來啊!”
看著他們一個個完全不把我當人看的興奮面孔,我氣得幾乎渾身發抖,順手就摘下來了牆上的警棍。
“臥槽,他又拎棍子了!”
“媽的,嚇死老子了,上次他就拿棍子砸我的頭!”
“我好怕呀,王巍拿棍子了,你們誰保護我?”
看我拿了警棍,窗外的兩幫人一點都不害怕,反而變本加厲地笑話起我來。我一咬牙,就準備往外面衝,就在這時,劉哥的聲音終於響起:“老虎,松子,你倆幹嘛呢?”
劉哥是我們學校的保安,平時就沒少和那些混子學生打交道,所以和程虎、趙松他們也算認識,但也僅僅是認識而已,並沒有多少交情,而且還沒少受他們的氣。
程虎“哎呦喂”了一聲,說小劉,這王巍什麼時候和你混在一起的?
劉哥說沒有沒有,他就是在我這抽根菸,沒什麼事你們就趕緊回家吧。
程虎說那不行,我們和這小子有仇,今天必須得弄出他來。趙松在旁邊起鬨,說就是,必須得弄出他來,還讓劉哥千萬別多管閒事。趙松一帶頭,他們那幫人都亂了起來,引得好多學生都往這邊看。
劉哥也沒廢話,直接往門前一踏,說老虎、松子,你倆聽好了,這人既然是在我的屋子,那我就必須得保證他的安全,有能耐你們就把我也幹趴了唄?
在我們學校,保安雖然也是受氣的,但好歹也是成年人,一般也沒有學生主動找他們的事。程虎一聽,就說那行吧,今天就給劉哥你一個面子,等這小子出來了,我們再收拾他。
趙松也說:“就是,來日方長嘛,我就不信他還一輩子都在裡面了。”
說完,這兩幫人才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遠去了。劉哥推開屋門進來,看到我渾身上下都發著抖,手裡還緊緊握著警棍,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明天,去接你舅舅出獄吧。”
當天晚上回了家,我和往常一樣不動聲色地回房睡覺。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也沒有急著起床,而是在聽外面客廳的動靜,因為我擔心我媽雖然嘴上不願意提起我舅舅,但是說不定會悄悄地去監獄門口接我舅舅,畢竟是血濃於水的感情。
不過並沒有,我媽和往常一樣給我做了早飯,又叫我起床,然後就回房睡覺去了。而我則趕緊起床,匆匆忙忙地吃過飯後,趕緊衝到外面的馬路上坐了趕往城裡的第一輛公交車。坐車的前,還是劉哥資助我的,他也很希望我舅舅能早點王者歸來。
坐在車上,我的心情激動不已,想到馬上就要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