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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針鋒相對

說,只是讓他過來。

捲毛男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帶著一幫紈絝子弟殺到了。與此同時,李愛國、樂樂、花少、豺狼他們也到了,李愛國帶的人比較多,有好幾十個,而且個個拿著傢伙。

看到我們這麼多人,捲毛男頓時瞪大了眼睛:“巍子,你還真準備砸場子啊?先不說元朗會怎麼樣,就老吳那小心眼,指不定怎麼和你過不去吶。”

我說沒有,我是來消費的,誰說是來砸場子的?

雖然我這麼說了,但捲毛男還是一臉狐疑地看著我。我也沒有解釋,只讓李愛國他們在外面守著,然後便和捲毛男他們一起進了金玉滿堂。這一群視金錢如糞土的公子哥、大小姐駕到,對店裡來說本來是件挺值得高興的事,就連大堂經理都滿面春風地親自來迎接了。

但是,當經理看到我也在其中的時候,一張臉頓時又綠了,連忙點頭哈腰、滿懷歉意地說:“王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不能接待您……”

每次過來,都有工作人員和我這麼說,我也已經習慣了。為此,捲毛男砸過他們店裡不少東西,但最後的結果是捲毛男他爸打來電話將他臭罵一頓。不過捲毛男挨的罵再多,也依舊熄滅不了他想為我出頭的心;當初我還是個服務生的時候,他就特別喜歡為我出頭,現在我已經做了大哥,他的這個習慣還是沒改。

更何況他也知道,我在外面還埋伏著人手,所以他一點都沒有怵,直接就抓了那個經理的領子,吼道:“今天我們就要在這裡玩,你要是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把這裡給砸了!”

在羅城的任何一家場子,都沒有工作人員敢和捲毛男起衝突的,這位經理當然也嚇壞了,立刻哆嗦著說:“那,那您等等,我去請示一下上級!”

“去吧!”

捲毛男放開了經理,經理立刻轉身落荒而逃,而我們一幫人則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大堂的沙發上面。到了現在,捲毛男已經認定我是來砸場子的,他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還讓我一會兒記得給他髮根鋼管,他要把那個盛著十幾條紅龍的魚缸給砸破。

而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不一會兒,經理的上級沒有趕來,倒是過來一群看場子的,身上都穿著運動服,腳上蹬著運動鞋。這幫人過來以後,我沒什麼反應,捲毛男倒是立刻跳了起來,挑眉瞪眼地說:“怎麼著,還想打架?”

這群看場子的人裡,有個叫老金的,是這幫人的老大,也是元朗手下的一名重要人物。老金今年已經四十多了,據說已經跟了元朗二十多年,早就沒了年輕時的熱血和兇悍,反而逢人先笑三分,看著跟個彌勒佛似的,一點都不像個出來混的。不過元朗能把金玉滿堂這麼重要的場子交給他管,說明還是非常器重他的。

現在,老金面對捲毛男的跋扈,沒有展現出任何的憤怒,仍舊是笑眯眯的,說周少,您誤會了,您來場子裡玩,是我們這的榮幸,歡迎您還來不及,怎麼會打架呢?

捲毛男撇著嘴,說:“那你還廢話什麼,趕緊給我們安排專案啊!”

老金仍舊笑眯眯的,說:“周少,您等一等,我有幾句話要和王巍大哥說。”

說完之後,老金便徑直走到我的面前,稍稍彎腰,恭恭敬敬地說:“王巍大哥,按理來說,您來我們場子玩,我們是肯定是雙手歡迎的……但您也知道這是吳總的場子,他也特地交代過不歡迎您,您看就別為難我們這些小輩了吧?”

老金確實是個老油條,他只是把吳建業搬出來,而不是把元朗搬出來,意思是讓我有氣也去找吳建業撒去。作為一個手下,老金確實很會做事,知道什麼時候搬出什麼樣的人。

老金的態度很好,實際上我對他的印象也一直不錯,所以並不想太為難他,而是幽幽地說:“老金,今天這事你做不了主,還是把元朗叫過來吧。”

我這幾句話說得十分淡然,而老金聽後卻是面色一變,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慌張。在道上摸爬滾打已經二十多年的他,立刻從我淡然的話裡聽出幾分不一樣的味道來,雖然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知道今天這事肯定不會小了。

不過,他很快就穩了下來,面色如常地低聲說道:“好的,那請王巍大哥再坐一會兒。”

說完,老金便往後退了幾步,拿出手機來開始打電話。

而捲毛男卻不明白我的意思,悄悄跟我說道:“巍子,你要砸就砸,幹嘛還把元朗叫過來啊?”

我說沒事,我自有安排。

和我認識了這麼久,捲毛男也知道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