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了主意,在花少和白薇薇的耳邊說了幾句,他倆紛紛點頭,便立刻朝著碧海酒店的大門去了。花少以前就跟捲毛男玩過,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他們那個圈子的;而白薇薇她爸就在裡面,直接進去更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繼續守在原處,盯著玻璃門觀察酒店裡面的動靜。花少進去之後,趁著混亂潛到捲毛男身邊,跟捲毛男耳語了幾句,捲毛男立刻心領神會,馬上就鬧得更兇了,就跟耍酒瘋似的,不僅摔東西摔得更狠,甚至都開始出手打人了,大堂裡面頓時一片雞飛狗跳。
而白薇薇,則趁著混亂上樓去了。
我看到大堂裡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估摸著情況差不多了,便悄悄繞到了酒店後方。酒店後面是一片人工草叢,矮樹和假山比比皆是,也方便隱藏身形。很快,我便來到樓下,抬頭看向五樓,按照白薇薇之前跟我說的方位,一個個數過去,判斷出了豺狼他們所在的房間,那裡面果然亮著燈,就是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了。
白薇薇之前說過,五樓守衛森嚴,吳建業和她爸,以及牛峰父子,也都在那房間裡;但是經過捲毛男在樓下大堂裡一鬧,他們基本上都下樓去了,現在即便有人看著豺狼等人,應該也沒多少了,所以展開營救正是最佳時機。
可惜我沒有徒手爬樓的本事,否則現在就可以鑽到那屋子裡去了。我在樓下等了一會兒,頭也一直仰著往上面看,不過我沒盯著豺狼他們那個房間,而是盯著他們隔壁的房間。
白薇薇說過,那是五樓的一個衛生間。
不一會兒,衛生間的窗戶推開,白薇薇出現在了上面。白薇薇衝我做了幾個手勢,意思是還沒找到繩子,我也跟她比劃,意思是不要著急,就在附近仔細地找,一定可以找到;實在不行,就把防火栓拆了,把裡面的水管放下來。
在我的設想裡,吳建業既然把人囚禁在這,說明他以前沒少幹這種事,那繩子一類的東西應該並不少見。但不知是我揣測錯誤還是怎樣,白薇薇就是沒有找到繩子,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把水管放了下來。
消防用的水管,材質當然沒得說,肯定不怕中途斷裂。所以我二話不說,立刻順著水管就往上爬。畢竟是五樓,十多米的高度,白薇薇還是很緊張的,站在窗邊不停地看著我,我也跟她比劃了幾個手勢,讓她安心。
我順著水管,又踩著各樓的陽臺,一步步地往上爬。直到現在,我仍不知道該怎麼去救豺狼他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到五樓再說。好在我的身體素質還行,沒多久就爬到了四樓和五樓之間,稍作休息正要繼續往上爬的時候,就聽到頭頂傳來一個聲音。
“快。”
我吃了一驚,這不是豺狼的聲音嗎,難道他看到我了,所以讓我快點?
我一抬頭,就看到斜上方,豺狼他們那間屋子的窗戶已經被人給推開了,裡面又傳來豺狼的聲音:“快。”
我激動不已,正要繼續往上爬的時候,就聽到豺狼的聲音又傳出來:“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緊接著,杆子的聲音又傳出來:“狼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別唱歌了吧。”
“唉,我緊張啊,只能透過這種方式排遣壓力。”
話音落下,便見夜空之中,一截手腕粗細的繩子突然從窗戶丟擲,徑直落到了下面的草叢裡面。接著,一個人便從窗戶爬了出來,順著繩子一點點往下面滑,正是豺狼。
我不知道豺狼他們是怎麼搞定屋子裡的人,又是怎麼脫身的,但他確實從窗戶爬出來了。總之,豺狼是第一個出來的,順著繩子就往下面溜。接著杆子也出來了,豺狼還拍了他屁股一下,讓他不要著急,一個一個下,否則繩子會撐不住,杆子還說沒事,他長得瘦。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簡直無法形容內心中的震驚和錯愕。
豺狼往下溜了一段,立刻就和旁邊的我並行了,很快他也察覺到旁邊有人,於是回過頭來看了一下,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臥槽。”豺狼輕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狼哥?”順著一起爬下來的杆子正好一屁股坐在豺狼腦袋上。
“沒事沒事,可能是我被打懵了,有點產生幻覺,竟然看到王巍了,怎麼可能呢呵呵。”豺狼繼續往下面滑。
杆子也轉頭看了一眼,說:“狼哥,你沒看錯,那就是王巍。”
“臥槽?!”豺狼再度回頭看我:“王巍,真是你啊,你怎麼來這了,你不是出不來嗎?”
我現在確定豺狼他們已經自救,雖然也很好奇他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