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二哈,就連我也被這女人給氣得不輕。
可是我還是不敢輕易出手。
畢竟現在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而二哈也就是一隻普通的貓。
我們唯一的bUG就是二哈能夠透過大腦電波與我溝通而不被別人知道。
我們就只能說說悄悄話,僅此而已。
所以二哈的心裡很憋屈。
整個下午它都懶在榻上睡覺,然而我肯定它絕對睡不著,因為它不時用一種近乎幽怨的眼神看我一眼,以至於我差點要懷疑它的性別了。
屋子裡就我和他,我們甚至連交流都興趣缺缺。
我拿著一本書看著,是一本關於藏區歷史的,用的是藏區的文字記載。
因為我的角色原本就是湯巴土司,所以這樣的文字對於我來說也不陌生,只是書裡記載的很多東西都是我所熟悉的,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新意。
突然,外面熱鬧起來。
原本一直跟著“伺候”我的兩個女孩的其中一個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老爺,少爺來了!”
是瑪魯回來了,我的那個便宜兒子。
我回應了一聲,她見我興致似乎不高便說道:“老爺,少爺回來你好像不高興?之前你不是一直唸叨著希望少爺能夠早一點回來嗎?”
我念叨過嗎?估計應該是湯巴土司唸叨過吧。
湯巴土司不管事,在他的記憶裡我確實搜尋到了他的一些想法,他是盼望著瑪魯回來的,那樣他就能夠把土司的位子交出去,自己安心做一個只顧著玩樂的老爺。
而且湯巴土司很喜歡和那些年輕的女奴們玩遊戲,少兒不宜的遊戲。
所以我這個湯巴土司的出現讓很多人都覺得是不是湯巴土司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連最喜歡的遊戲都不玩了,整天還拉長著臉。
“高興,我怎麼會不高興呢?那可是我的兒子。”我應付著女孩,女孩也看出來我口不對心,原本的興致也就沒了,退了下去。
二哈在一旁笑我又多了一個兒子,也不知道這兒子的性格隨誰,是隨他媽呢還是隨我這個爸。
我並沒有把二哈的陰陽怪氣當一回事,我也在榻上躺了下來:“要是有一支菸那就好了!”
“阿爸,阿爸我回來了!”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緊接著便看到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走了進來,這男孩一眼就能夠看出他是藏區的孩子,不過身上穿著的卻是一套合身的黑色西裝,打著領結,頭上還戴著一頂禮帽,手上拿著一根文明杖。
不是說瑪魯只是在外面唸書嗎?怎麼這一身打扮就像是留洋回來的假洋鬼子。
他的手裡還拎著一個大提箱。
我看著他那張臉,倒還真與我這個湯巴土司長得有幾分相像。
“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他好像有些興奮,把提箱放在了桌子上就趕緊開啟。
這個時候央金也走了進來,跟在她身邊的是扎西這個衛隊長和索倫管家。
幾乎只要這兩貨在莊園都和她寸步不離,估計比我這個做丈夫的湯巴土司和央金呆在一起的時間都要長。
我的心裡當然很清楚,她需要人保護,扎西嚴格意義來說就是她的貼身保鏢。
我又在想另一個問題,扎西與索倫能夠對她如此死心塌地,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或許湯巴土司的頭頂早就已經綠了吧?
看著瑪魯的興奮勁兒我也配合著坐了起來,臉上帶著笑:“瑪魯回來了?”我走過去拍拍他的後背:“結實了,也長高了。”
瑪魯似乎對我這個阿爸很親近。
可是在湯巴土司的記憶中,他在離家之前父子間的關係並不好,瑪魯叛逆,而且對湯巴土司凡事都聽老婆的這件事情很是不爽,他認為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氣概,這個家就應該是男人當家。
他也不滿央金的強勢,他認為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太強勢的女人會給家庭甚至家族帶去不可估量的災禍。
不得不說,這小子還是很有遠見的。
這一次央金的行為如果不是因為我與大活佛之間還有些緣分的話,湯巴家早就已經沒有了。
不過這也算是央金的本事,能夠將我和大活佛都算計其中。
瑪魯從箱子裡竟然拿出了兩條香菸。
我頓時呆住了,雖然香菸的歷史確實可以追溯到差不多兩百年前,但他拿出來的卻是“華子”,不只是我,二哈也一下子翻身躍起,跳了過來。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