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瘋了。
它被時空犼打暈,不知道用了一截什麼鐵鏈拴在了一塊巨石上。
二哈怎麼突然就瘋了,時空犼說可能是中了邪,它可是地藏王菩薩的坐騎,怎麼可能中邪,它自己原本就已經很是邪門。
我和謝意來到了二哈被拴住的地方,它已經醒了,正在痛苦地掙扎著,而拴著它的那鐵鏈看著並不粗,只有小指頭粗細,它卻根本無法掙脫。鐵鏈上泛著森黑之氣,似乎帶著某種黑暗系的法則。
“這是什麼鐵鏈?”謝意也發現了這鐵鏈的異常。
“時光之索,是用時光凝集而成的,它能夠把這小子困在某一個時間點,這小子無法掙脫時光的束縛。”
我眯起了眼睛,時空犼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這似乎才是真正的時間牢籠,而且可以畫地為牢。
“雖然我們看來一切都正常,但它卻是在一個特定的時間點,時間對於它而言是靜止不動的。”
我點點頭,感覺自己像是有些明白了,但又不太明白。
謝意說道:“就像我們在人潮如流的大街上,每一個人都在忙碌著,向著自己的目標行進,而我們只是站在路邊發呆,人潮是流動的,我們是靜止的,唯一的區別就是它的時間沒有動,就像是,就像是摁下了暫停鍵。”
時空犼愣了一下,然後苦笑道:“也可以這麼理解。”
我知道謝意說的應該並沒有在點子上,不過現在根本不是討論時間關係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明白二哈這是怎麼了,到底是誰讓它變成了這樣。
時空犼能夠回溯時光,去到過去察看,可是他卻還是沒有發現二哈為什麼會被成這樣,也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人或事。
二哈就像是自己瘋掉了一樣。
當然,我不相信二哈會自己瘋掉。
它跟著菩薩那麼多年,心性與心境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別看它整天一副不著調的樣子,但什麼樣的大風大浪它沒有經過?
要說它不是因為外力的原因變成這樣的,打死我都不相信。
“二哈!”我叫了一聲,可是它卻根本沒有反應,它的眼神在我們看來很空洞,時空犼忙說道:“你現在和它說什麼它都聽不見的,因為它並不真正來到這個時間,它還停留在之前被我禁錮時的那個時間點上。也就是說,現在你們看到的只是它在未來的一個投影。”
我看向了時空犼:“所以這個投影也是你弄出來的?”
時空犼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謝意對他說:“能把它弄到現在來嗎?”
“能,只要解開它身上的束縛就行了。”它說話音那鐵鏈竟然一下子便消失了,沒有了鐵鏈的束縛,二哈一下子便翻身起來,它獲得了自由,可是它卻正在呲著牙,目露兇光地看著我。
二哈難道連我都不認識了?怎麼可能。
“二哈!”我又喝了一聲,二哈的鼻子裡噴出白氣,它咬著牙,一步一步向著我們這邊走來,它每走一步我都感覺到危險距離我又更進一步。
“你們小心一點,此刻它是沒有任何理智的,可偏偏我們還不能傷到它,所以我只能把它暫時困住。老實說,就算是放手一搏我都不一定是它的對手了,它在這種狂暴的狀態下戰鬥力提升了至少一倍還要多。”
狂暴狀態?
怪不得我感覺二哈這樣子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感覺。
我馬上就想到了江小灰,江小灰在狂暴之後也是很恐怖的,幾乎就是一種無敵的存在。
難不成二哈的狀態真與江小灰的一樣?
二哈突然雙眼一紅,呲著牙便向我撲來。
謝意忙說道:“能再次困住它嗎?”
時空犼根本就來不及說話,它的身體已經與二哈狠狠地撞到了一起,它化解了這次的危機,只見它與二哈都往後飛了好幾米。
它們這一撞的威力我覺得根本不會比兩輛車撞在一起所產生的威力差多少。
“定!”時空犼在二哈搖搖晃晃要爬起來的時候便叫了一聲,那種暗黑系的鐵鏈再一次困住了二哈,二哈又陷入了一種呆滯的狀態之中。
我看了一眼時空犼,這手段還真的厲害,簡直就是近戰作弊器嘛,在感覺到自己打不過的時候摁一下暫停鍵,然後再對對方施虐。
時空犼察覺到我的想法,它說道:“你想多了,它被困住的時候就算你怎麼出手也傷不到它的,別忘記了,它只是一個投影,本體並不在這裡,而是一分鐘前的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