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來做主吧?
不過我的嘴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其實什麼土司和我真沒多大關係,我更希望的是能夠早一點離開這兒。
只是想要殺了央金可能性不大,就像現在,她身邊雖然只有一個女僕,但我若真要動起手來,不遠處的衛隊成員肯定能夠立馬趕過來,到時候我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很想我死,甚至親手殺死我,因為你知道只有我死了你才有可能離開,回到那個世界去。可是我明確地告訴你,你沒有這樣的機會,相反的,我若是想要你死那就再簡單不過了,湯巴家的地牢你是去過的,你覺得一旦把你抓起來,關到地牢去,你覺得自己能夠撐得了多久?”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夠支撐多久。
總之,現在的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真要被關在地牢裡折磨的話,我估計根本用不了兩天就會嘎掉。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還是那句話,壓制你能力的東西就在這個莊園裡,看你是不是能夠找到,如果你真找到了我也認栽。”
“為什麼要告訴我?”我有些好奇,按說這種事情她是不應該對我說的,她的心裡應該很清楚,我找到恢復實力的辦法的話,對於她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得我還會第一時間殺了她,擺脫她的限制。
“你可以兩理解為我太無聊,一個人太無聊的時候就會給自己找一點樂子,而偏偏我就喜歡用這樣的手段與方法行事,告訴你,讓你有希望,然後再看著你是如何從希望到失望,我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變態!”二哈在我的腦海裡罵了一句。
沒錯,這個女人還真的就這麼自信。
此刻我們都已經逛遍了大半個莊園,根本就沒有發現目標。
“我覺得吧,她既然敢說,那意味著很難找到,一般有這幾種可能,第一是真的藏得十分的隱蔽,而且守得嚴嚴實實的,別說你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沒有一點辦法。第二便是那玩意應該是藏在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或許它早就已經出現在了你的眼前,可你卻根本不會去想,這叫什麼,睜眼瞎與燈下黑。當然,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根本就不在莊園裡,她在騙人。”
二哈的話央金是肯定聽不見的。
但它給出的這三種假設我還真是認可的。
“對了,要不要我給你一點提示?”她居然主動說要給我提示,那麼好心的嗎?難道她就不擔心我找到壓制我們的玩意兒
,恢復了實力之後會第一個殺了她嗎?
她當然知道,可是她還是要這麼做。
她說這麼做只是因為無聊,找點事兒解解悶。
她也是個瘋子。
我看著她,她緩緩地說道:“算了,這個提示還是不給的好,我能夠說那玩意在莊園裡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後你還不能找到的話,那麼你真的就會錯失一個離開這兒的良機了。”
聽她這麼說我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我還真怕她直接就告訴我了,要是那樣,恢復實力之後我都不知道面對她時我究竟能不能下得去手。
我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得了人家的便宜與好處,我還真下不去這個手,這就是俗話說的,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
她說完便不再理我,躺在躺椅上,閉上了眼睛。
我和二哈便又離開了。
我可沒有忘記我在莊園裡並不是真正的閒逛,而是在找那個壓制著我們實力的東西。
“這女人太沉著淡定了,她是吃定你了,她肯定認為你根本不可能找到的。”
我斜了它一眼,難道這一點我會想不到嗎?
“或許她原本就是在說謊,她根本都不知道壓制著我們實力的到底是什麼,她最初提到這玩意的時候應該只是她的一個猜測!”二哈又在發揮它的聰明才智了。
我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
我還是覺得央金告訴我這事情的目的真就如她自己說的,她無聊,在她看來,我才算是她真正的對手,她喜歡和對手玩這樣貓抓老鼠的遊戲。
“怎麼就來到這兒了?”我有些疑惑。
我看到了站在地牢門口的德旺。
我遞給德旺一支菸,他猶豫著要不要接過去。
“怎麼,怕我在煙裡下毒?難不成你認為我會傷害到你?”我衝著他微微一笑,他只得把煙給接過去,我又替他給點上:“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他微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