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意。
他表示對於我他是不設防的,哪怕在電梯裡我要對他出手他都無所謂。
他的目的很簡單,多個朋友多條路。
帶我參觀他的實驗室就是希望我能夠覺得他這個朋友是有用的,能用的,或許某一天我會用得著他。
我也在想他的作用在什麼地方?他真能夠讓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復活嗎?
居然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他說只要能夠儲存那個人的部分dna的話,那麼他就能夠讓那個人重生。
我不知道他說的重生與我理解的重生是不是一回事。
,!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問我,像楊戩與猴子的重生是不是聽起來不可思議,是不是覺得他們並不是真正的神話中的那兩個人,我沒有回答,他卻很肯定的說必須就是他們。
而且他還讓他們帶著曾經的一些記憶。
他並沒有肯定地說帶著他們過往的全部記憶。
他說記憶這個東西很微妙,有時候一些事情就是當事人自己都不一定能夠記得起來。
當然,所有的記憶其實並不會消失。
只是我們常常會有所選擇。
就比如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們會記得很清楚,一些我們覺得無關緊要的事情便會選擇性的忘記。
同理,我們記住的快樂的事情也相對要多些,因為它們可以用來療傷,對於一些不快樂的事情甚至是苦難,我們也同樣會選擇性的遺忘。
但所謂的選擇性的忘記並不是真的就把這段記憶給抹去了,而是放在了最深處,又加了一把鎖,不讓它隨時冒出來。
不過對於仇恨大多數人是不會主動去遺忘的。
所以人們對於仇恨的記憶往往比任何的記憶都要深刻。
這也是為什麼有的仇恨全持續很久,直到死都會耿耿於懷。
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這話就大錯特錯了,人與人一旦結怨,一旦成為了生死對頭,想要化解幾乎是不可能的。
什麼一笑泯恩仇,那都是扯淡。
哪怕就算因為某些原因,面子上看似彼此和解,原諒或是接納了對方,但彼此之間,或者說至少其中有一方的刀子還是藏在背後的,他們只是在等待一個機會,這樣的機會只怕是不出現,一旦出現的話,他們仍舊會將對方置於死地。
所以說人類的心胸是最不寬闊的。
其實又何止人類,換成動物也是一樣。
世間的一切生物都有執著心。
博士將我領到了一個房間門口,他示意工作人員開啟房門。
他對我說:“你先陪老人家聊聊,聊一會了我再來請你們一起參觀,放心吧,老人在這兒待著挺好的,我敢說他的身體也好,心理也好,比起之前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你別忘記了,我可是一個博士,人體生命學的博士。”
他每次說他自己是博士的時候都會眉飛色舞。
我走進了屋子,正在吃飯的爺爺聽到聲音抬起頭來。
當他看到進來的人是我時他整個人都呆了一下。
我也正在看著他,他確實有很大的變化,最明顯的是之前頭上的那些白頭髮好像不見了,那個時候他頭上的白髮可是不少,雖不敢說整個頭都白了,至少也是白了大半。
但現在他的頭髮卻很是黝黑。
髮質似乎也很健康。
特別是他的一雙眼睛,我不記得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在域裡不算,但我記得當時他的眼睛已經開始失神了,有時候還略顯空洞。
但現在他的目光中卻充滿了一種神彩。
他的眼裡有光,希望之光。
“你怎麼來了?”他放下了筷子,拿起一張紙巾擦著嘴。
他這樣子是已經吃好了。
他摁了一個鈴,馬上就有人來把桌子上的碗筷給收走了,然後又帶上了門。
“快,過來坐,別站在那兒。”他很開心,他站了起來上前兩步,然後抓著我的手,我們一起在桌子旁坐下。
“等我一分鐘,我去給你泡一杯茶。”他說。
我想說不用了,但他已經開始忙活。
我有很多的話想要和他說,很多的問題也想要問他。
不過既然已經見到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熱茶放到了我的面前:“你怎麼會到這兒來的?”他這是問第二次了。
我猶豫了一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我索性就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