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話是這麼說,如果那個人不是丁家的丁儒,常家當然不會真的感謝他,相反的,常家為了掩飾這樣的醜聞肯定不會承認,反而會讓他背鍋,常家換個主人,再以謀害常家家主的理由殺人滅口。
不過那個人是丁儒,常家就得掂量,就得妥協,就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過常家出點血是正常的,怎麼著感謝也得有誠意才對。
“常家人想要找到你的那個私生子目的也只有一個,透過他來揭露你的血脈問題,到時候只要證實那孩子是你的,同樣也證實你與你父親並不是真正的父子血緣關係,結果你應該可想而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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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儒說到這兒的時候又是一聲狂笑:“況且我要證明你不是常家的人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因為我早就已經拿到了你與你父親的親子鑑定報告,你說,我若殺了你,你是不是白死?”
我一直都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在吃瓜。
不過此刻我覺得這瓜好像還有些大。
大到真要爆出去的話很多人都會想不通。
堂堂常家的話事人竟然不是常家血脈,常家的命運竟然是握在一個外人的手裡。
常帥雖然自己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他相信丁儒應該不會在這一點上騙自己,至於說丁儒早就拿到了常帥父子的親子鑑定結果他也不覺得奇怪,丁信和他走得很近,也就是那個阿誠,他從他們父子身上取點東西來做個鑑定簡直不要太簡單。
更何況一直以來阿誠都是常帥比較信任的人。
“所以你想要做什麼?”常帥的證據相對軟了下來,他知道再這麼硬剛下去的意義不大。
原本他肯親自到丁家來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後有常家,哪怕是今晚的行動失敗,以著常家的地位,丁儒也不會將他怎麼樣,常家的這個面子丁家是會給的。
大不了常家妥協一下,損失一點。
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底氣。
常帥是一點底氣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可以說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不過常帥是個聰明人,丁儒沒有直接動手,而是與他說這麼說,這說明丁儒是想從自己的身上撈取些好處,是想要和自己談條件。
“我的目的其實和你的目的差不多,你和丁情搞這麼多事情不就是想要將天譴與天罰都掌控在你的手裡嗎?”
“你是想要控制天罰?”常帥的眉頭一皺。
丁儒點點頭:“沒錯,一直以來天譴與天罰都是分庭抗禮,這樣很不利於天罰地的發展,也不利於天罰地的自我保護,所以我希望天罰與天譴能夠合而為一。當然,我不會損害常家的利益,也不會損害你的利益,這一點你大可放心,你仍舊還是常家的主人,仍舊還是天罰的老大,但在一些事情上你必須要聽我的,天罰必須要聽我的排程。”
常帥並沒有馬上給出回答,他在思考著。
“這對你對我都是一件好事,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考慮這麼多。”
常帥聽丁儒這麼說他笑了:“你不殺我是因為即使你殺了我,常家換一個主人你也無法實現這個目的,所以你才會和我談,既然是談判,那麼我是不是也可以提出我的條件呢?”
丁儒點點頭:“當然可以,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一直信奉一點,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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