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
丁情冷笑:“那是因為他知道他還不能殺我,因為他若是殺了我的話,勢必會導致與常家的全面開戰。那樣的話,大衍城那邊肯定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他們肯定會趁機攻入天罰地。那個智腦一直都在等一個這樣的機會,一旦之前這種平衡被打破的話,那麼整個天罰地都會淪陷。”
“那你們就不怕嗎?”我問丁情。
丁情淡淡地說:“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她確實沒有什麼可怕的,因為她並不是丁家之主,而且她自己與常家還有著那麼一層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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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一旦她執掌了丁家,馬上丁家與常家就會結成一個真正的同盟,甚至她與常帥的聯姻,兩家並一家也未可知。
這樣一來哪怕丁儒的一些手下會搞些小動作,動靜卻不會大,屬於他們可控制的範圍,只要天罰地沒有出現太大的動盪那麼大衍城就沒有那樣的機會。
可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她能夠順便從丁儒的手裡接過丁家的權杖。
她想要逼丁儒就範,最好的武器就是丁儒在外面的那個孩子。
丁儒唯一的骨肉。
所以這一次丁儒算是栽了。
栽在自己親妹妹的手裡。
偏偏他還想不到任何破局的法子。
就在這個時候,有好幾個人闖進了別墅。
他們都是丁家的人。
丁儒看到這幾人的時候不禁眯起了眼睛。
幾人走到了丁情的面前,一副以丁情為尊的姿態。
“我的好哥哥,看到沒有,他們曾都是你的人,深受你的器重,有個別 人你甚至還是當成了接班人來培養的,我聽他們說你對他們很好,現在他們都站到了我的這一邊,怎麼樣,你現在的心是不是很疼啊?”
丁情說著還指向了自己的心口。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丁儒一直認真地聽著。
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幾個人,那幾個人應該是他在丁家的最親信的手下了,但此刻他看向幾人的目光中帶著冰冷。
幾人的頭埋得很低,都不願意與之對視。
他們估計也沒有那個臉看向丁儒吧。
身體裡贏勾說道:“這丁儒的城府還真是深,你看著吧,劇情應該還會反轉。有時候現實比起那些電影電視來說就更精彩了,書都不敢這麼寫。”
我暗罵道:“說得好像你讀過多少書似的。”
贏勾說道:“我確實沒讀過幾本書,但我能夠看得出來,丁儒這是在釣魚,他在等,等丁情的同伴出現,我已經感覺到那個常帥已經來了,此刻應該就在丁家的莊園裡。”
常帥竟然來了,而且就在丁家的莊園裡。
怪不得丁情敢在今晚行動,還是大行動。
這是真要與丁儒狠狠地掰下手腕啊?不,這已經不是掰手腕了,甚至有可能是分生死。
可丁儒就不怕嗎?常帥來了,他代表的可是常家,還有大衍城的那個智腦系統也在虎視眈眈,現在玩得這麼大就不怕到時候那智腦坐收漁利嗎?
不對,我總是覺得有什麼是我忽略了的。
我突然眼前一亮,丁儒說他是守界者,如果他真是守界者的話,那麼他與大衍城的那個智腦又是什麼關係?我像是想明白了什麼。
我再度看向丁儒,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其實真正做局的人不是常帥,更不是丁情,也不是大衍城的智腦,從頭到尾做局者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丁儒。
想明白這一點,我的心裡也湧出了一種危機。
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牽扯到這個局中來。
我的這個師兄竟然連我都算計了。
“大哥,經過今晚這一役,整個丁家,你的人能夠剩下的已經沒有幾個了,可以說你大勢已去,我給你選擇的這條路應該說是你最好的歸宿了,怎麼,你還想要拒絕嗎?”
丁情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丁儒放下茶杯,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常帥是不是就要到了。”
“沒錯,我已經到了。”常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接著就看到常帥大步走進來,在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年輕人,阿誠也在其中。
丁儒微微點了點頭:“我就說嘛,只是憑丁情身邊那幾個人怎麼可能做到一晚上把我在丁家的勢力都連根拔起,原來是借了外力。”
常帥嘆了口氣:“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做,我曾和小情說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