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困了,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夜裡一點多鐘。
贏勾還沒有回來,不過我還是能夠感應到他的方向。
他好像離我很遠。
我不禁有些擔心,人生地不熟,再加上這個地方的人似乎也並不友善,以他的脾氣,會不會生出什麼亂子。
雖然他的實力我從不懷疑,可是我的心裡卻還是有些不安。
我在屋裡有些坐不住了。
我要去找他。
我到地下停車場開著車子便往那個方向去。
我無法確定我與他的距離,只知道很遠。
街上空蕩蕩的,看不到一個人。
就像是宵禁一般。
整個世界好安靜,我只聽到車子發動機的轟鳴聲。
不對勁。
真的很不對勁。
突然,車子自己停了下來。
像是熄火了。
我想要重新發動車子卻發現根本就發動不了,車壞了。
可是我不懂怎麼修車,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哪壞了。
我打算要棄車,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找到贏勾。
我從車上下來,順著大街向著無處跑去,向著贏勾所在的方向跑去。
可我才跑出幾十米便看到前方一道人影。
就那麼站在路中央。
不用想我都能夠猜到對方肯定是衝著我來的,而車子出問題應該也不是偶然。
整個大街上沒有人,只有我,和前面的那道身影。
那道身影的周圍有氤氳之氣繚繞,這氣氛讓人感覺有一點詭異。
我停了下來,慢慢地向著那人影走去。
我竟然看不清楚那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他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在馬路中央的話我真的會懷疑那是不是一尊雕像。
距離他還有不到五米的距離,我看清了他的臉。
不,他沒有臉,又或者說他有臉,只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五官。
“你是誰?”我問道。
我並沒有感覺到害怕,因為比這更害怕的事情我都經歷過。
我只是在想,他到底是什麼人,代表了哪方的勢力,天罰還是天譴。
他沒有回答。
只是他突然就向我衝過來。
我心裡一緊,握緊了拳頭。
他整個人都躍到了凌空,一腳向我的面門踢來,我臂交叉攔下了這一腳,我的心裡有些怒意,在他快落地的時候一腳狠狠地踢了出去。
這一腳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落空過。
而且對於這一腳我很自信。
這可是楚歌教我的。
可是明明看到他在降落,整個身子都沒有任何的依靠,可是這一腳我卻踢空了,因為他整個人都向後退飛出去。
這不科學。
真的很不科學,他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更改力的方向?
可是他根本就不等我反應,又迅速地向我撲來,而此刻他的腳竟然都還沒有沾到地面。
見了鬼了。
如果不是鬼又怎麼可能做得到這樣。
我後退半步,同時一支槍已經出現在了我的手裡。
射線槍。
我沒有猶豫,直接就開了一槍。
我相信這一槍他是肯定躲不開的,這麼近的距離,無論他動作再怎麼快都不可能躲過這一槍。
可怪事又繼續發生了,他不見了。
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麼突然消失不見了。
彷彿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我整個人都懵了。
這也太古怪了吧,而且也太可怕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再想想贏勾,他也是可以這樣消失不見的,難不成這個人竟然也像贏勾一樣?
怎麼可能?要是那樣的話殭屍始祖也太不值錢了。
我沒有再多想,繼續往前走。
不過我卻是提高了警惕,小心留意著四周的動靜。
一個能夠無故消失的人也有可能突然無故的出現。
我感應了一下贏勾的所在,位置依舊沒有改變。
但好像距離還是那麼的遠。
就在這個時候,身上的電話響了。
那電話是常帥讓那個叫阿誠的人給我的。
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