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是誰製造了負空間。”我看著那個我問道。
他笑問道:“你何必問呢,你的心裡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
我卻是說道:“我想聽你說,我知道是一回事,而且我的猜測有時候並不就是對的,也會出錯。”
他點點頭:“你說得沒錯,很多時候事情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不是嗎?不過現在我還不想對你說太多,這樣,我帶你去拿心核,或許到了那裡你就能夠找到答案了。”
他打了一個太極,他並沒有跟我說太多關於負空間的事情。
不過既然他說要帶我去拿心核我沒理由反對,他說到了那兒我或許就能夠找到答案了,那麼是不是在暗示著這一切真的與那系統有關係。
丁儒曾經說過,這個負空間並不是真正的負空間,而這兩個空間在某種程度上是重疊的,只是平時我們無法察覺。
而兩個空間所說的系統是同一個,因為心核同樣也是唯一的。
“丁儒是不是已經來了?”
我走在他的身邊,隨口問了一句。
他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能夠感知到你的進入是因為你身上有我給你的那個東西,可是他不一樣,你別忘記了,他是守界人,這負空間也是他那一界的產物,所以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暢通無阻,他可以去往這一界他想要去的任何一個地方。”
“包括帶著他想要帶著的人一起嗎?”我又問。
那個我不由得皺眉:“什麼意思?”
我便把丁儒帶著丁情和幾個丁家的人一起消失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個我有些疑惑地說道:“按說他自己可以自由出入,可是他卻不可能帶著那麼多人一同消失。除非是他給這些人開啟了一扇門。”
開啟了一扇門?很快他就解釋給我聽了,他說其實開啟一扇門就像上次我來負空間那樣,其實前面的路看似沒有什麼異樣,可那有一道我們看不見的門,只要跨過那扇門我們就能夠從那個空間來到負空間了。
他懷疑丁儒就曾經給丁家的那些人開啟了這扇門。
“只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消失,丁儒一直都想拿到心核的,他也知道除了你沒有人能夠拿到那心核,可按說他會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尋找機會,可是他卻……”
那個我說到這兒一臉的疑惑,還不停地搖頭,表示他怎麼都想不明白。
我想到了一點,那就是丁儒看到我的人多,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優勢,這個時候他再帶我去取心核的話,那麼他想要拿到心核卻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所以他才會自編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玩消失。
他知道我一定會有好奇心,也知道沒有他的帶領我是不可能順利找到地方拿到心核的。
所以他才敢這麼玩。
“不過我很佩服他,居然算死了你會進來,在這兒你的那些幫手全都使不上力,因為這個地方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特別是當系統運轉的時候,它便能夠掌控這兒的一切,包括讓誰進來不讓誰進來,你那兩個朋友就是被這樣攔下的。當然,他們要的也是這個效果,真正對他們有意義的只有你。”
我苦笑了一下,他說的我並不懷疑,就連眼前的這個我我相信也一樣只對我感興趣。
“這條路好像不對,並不是丁儒帶我走的那一條。”
他一點都不感到驚訝:“是嗎?看來丁儒應該是在忌憚什麼。”
他說話的時候腳步並沒有停頓。
我卻停了下來:“他忌憚你就不忌憚嗎?”
我這句話說出口他才停下,看向我:“我為什麼要忌憚?我又沒有被系統所控制。”
他說完的時候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像是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你的意思是丁儒已經被那個系統給控制了?”
他嘆了口氣:“其實我並不清楚,但大抵應該是這樣吧,老實說,這些事情和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不是嗎?”
我仍舊沒有動,又問了一句:“所以說丁儒以及丁家的人消失並不像之前你說的那樣,是丁儒自己的意思,而是系統做了手腳,系統的目的是不想讓他帶我去拿心核。”
那個我終於收起了笑容:“你似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沒錯,我覺得也應該是這樣的。”
“可你卻要帶我去拿心核,而且你剛才說你並沒有被系統控制,但你帶我走的並不是去拿心核的路,如果我的方向感沒有問題的話,那麼你帶的這條路與心核所在的地方應該是背道而馳的。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