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闆見我帶著幾個人來,他先是有些疑惑,但還是給丁儒他們安排了房間,很顯然,他並不認識丁儒,他認為丁儒他們也是我的人。
“對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我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店老闆。
“您叫我阿三就行了。”他一臉堆笑地說。
阿三?我不由得想到了某國,不過我還是笑著說道:“阿三,謝謝你了。”
阿三連忙擺手:“謝什麼,不用客氣的,你們儘管住,想住多久住多久。”我嘴上不說心裡卻道,這鬼地方真讓我常住我還不適應呢,如果不是因為有事,我可能來都不會來這兒。
阿三下樓去了,丁儒來到了我的房間裡:“你說,那傢伙會不會過來?”他問的自然是那個我了。
我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我帶丁儒他們回來的事情那個我一定已經知道了。
他送給我的那塊手錶我一直戴著,阿三說過,他可以藉助那塊手錶知悉我的一切。
“不管了,今晚你們就先好好休息,時候也不早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就算他來了又怎麼樣。不過你們最好還是警醒一些,有什麼事情及時來叫我。”
丁儒覺得也只能先這樣,他像是還想說什麼,最後他卻只是搖了搖頭轉身回了他們的房間。
葉驚鴻也回了她的屋。
我關上房門,屋子裡就只剩下贏勾和我。
見我坐在椅子上抽菸,贏勾皺著眉頭問道:“忙碌了一天,你不早點休息?難道不知道累的嗎?”
我看他一眼:“我在等他,估計要不了多久他便會來找我了。”
贏勾愣了一下:“你不是說不確定他會不會來嗎?”
“我那是說給丁儒聽的,以我對那個傢伙的瞭解,他知道我又與丁儒走到了一起肯定會坐不住的。”
贏勾覺得我說的好像是那麼回事:“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聳聳肩膀:“能怎麼辦,且看吧,他們誰是真心合作我得看清楚了再說,總得讓我有個瞭解吧,不能憑著他們紅口白牙齒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你不覺得嗎?引入一個競爭機制對我們而言並不是什麼壞事。”
贏勾笑了,指著我。
敲門的聲音響起。
“誰叫?”我沒有馬上開門,而是問了一聲。
“江先生,我是阿三啊!”門外傳來阿三的聲音。
我這才去找開門,阿三見到我臉上仍舊是那熱情的笑容:“江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我眯縫起眼睛,阿三的目光望向了贏勾,我對阿三說:“去哪談?”
阿三說道:“去我那行嗎?”
“好,等我一下。”我轉身進屋,然後關上了門。
我知道阿三是不想贏勾跟著去,但他若是不跟著去肯定會擔心我的安全,果然就在我關上門的時候贏勾不由分說直接就進入了我的身體裡。
我苦笑了一下,原來他早就知道我關門的意圖。
停留了幾秒鐘我重新開啟門,阿三還站在門口,見只我一個人他輕聲問道:“和您一起的那位先生他……”
“他困了,說是要休息了,怎麼,要叫上他嗎?”
“哦,不,不,我是怕影響到他休息。既然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江先生,請!”
我跟著他下樓,嘴上去說:“我怎麼感覺你這像是鴻門宴啊!”
阿三一驚:“江先生說哪的話,只是這事情不適合別人知道,其實要見您的人不是我,而是……”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我已經猜到他說的是誰了。
除了那個我還有誰。
看來對方的反應速度還真是一流。
我們並沒有真去阿三的屋裡,而是出了旅店,阿三指向了南邊的一處:“那兒有個休閒公園,他說他在那兒等您,我就不陪您過去了。”
我來到了休閒公園。
他此刻正坐在一條長椅上,他仰著頭,像是在看著天空那一彎新月。
“來了?坐!”
當我走到他的身邊時他看了我一眼,然後目光又回到了月亮上。
只是淡淡地打了聲招呼。
“一個人在這兒賞月呢?”我掏出煙來點上一支。
他伸出手來:“給我也來一支。”
我倒是沒有小氣,直接將點好的這支遞給他。
他也不在乎,接過去就放到了嘴裡。
我重新點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