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話說完便開始收拾起了餐桌,不再多言。
他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言盡於此,至於我們會怎麼想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我們該如何選擇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
我點上一支香菸,噴出一口煙霧。
我的心裡明白他說得沒有錯,兩權相害取其輕。
也就是說如果非得在主系統與那個我之間選擇一個的話,那麼毫無疑問,我也會選擇那個我。
雖然那個我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但至少與他周旋我還能夠有些應付的辦法,可是主系統就不一樣了,我到現在連人家是什麼樣子,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敵人在暗,我在明。
我敢說,我的一舉一動說不得都在主系統的眼皮子底下。
我甚至懷疑,包括那個我做的一些事情應該也同樣沒逃過主系統的視線,只是連那個我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一支菸抽完我們回房間,葉驚鴻與贏勾都跟著我進了我的房間。
“看來我們沒得選!”葉驚鴻也看出了事情的本質。
贏勾說道:“不管怎麼說,我覺得我們都是在與虎謀皮。”
我苦笑:“是啊,無論是丁儒也好,還是那個長得像我的傢伙也好,與他們合作就是在與虎謀皮,但至少這還有得謀的,那個主系統就不一樣了,我們於它而言根本就是案板上的肉,人家想什麼時候動我們就什麼時候動我們,想怎麼拿捏就可以怎麼拿捏。”
贏勾有些不服氣:“不盡然吧。”
我淡淡地說道:“它能夠設計出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數字人就能夠設計兩個、三個甚至更多,你覺得你能夠對付幾個那種和你一模一樣的數字人呢?”
我這麼一問直接把贏勾弄啞火了。
他看了我一眼,嘴皮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
我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是一緊,我之前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是的,那個主系統可以弄出無數個像贏勾那樣的數字人,只要它完全掌握了贏勾的那些技能引數,它只需要建立一個模組,便能夠生成很多那樣的數字人,而這些數字人會根據他的指令行事,他們在面對贏勾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的畏懼的,他們原本就不是真正的人,沒有情感、沒有情緒,更不會有懼怕。
倘若真是那樣,一個就能夠讓贏勾被完全纏住了,另外的則是負責攻擊,估計就算是強如贏勾也一樣沒有破解的辦法。
葉驚鴻說道:“他說得沒錯,我們對付一個自己可能還能夠輕鬆應對,但更多的自己很可能就能夠把我們給滅了,這一點是不容忽視的。”
贏勾說道:“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它不再多弄幾個我出來,直接把我給乾死不就完了嗎?”
葉驚鴻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問贏勾:“你就沒有覺得,後來我們面對他們的時候沒有剛開始的時候輕鬆從容?”
贏勾皺起了眉頭,我知道他們與那個自己一共交手了兩次,葉驚鴻應該指的就是兩次交手時的差別了。
贏勾終於點了點頭:“是的,確實第二次交手的時候更費力一些。”
葉驚鴻苦笑道:“那說明經歷了第一次交手,他們又採集到了一些關於我們的資料,然後那些資料被系統整合、分析,重新進行了策略上的考慮,最後再透過一些資料指令使得他們得到了提升。”
我不禁點了下頭,葉驚鴻分析得很有道理。
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以後我們要對付他們會越來越艱難,因為他們一直都在學習與提升,但我們想要再提升自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有大機遇,那樣的可能性並不大。”葉驚鴻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情。
她陳述了一個事實。
“我想出去走走。”我說。
葉驚鴻說道:“一起去吧。”
贏勾也表示他要一塊去。
我們三人正要走出旅店,那個男子便及時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他見我們想要出去,他問道:“這麼晚了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我告訴他就想到外面去走走。
每到一個地方我都習慣性想要熟悉一下週邊的環境。
男子說道:“外面很危險,特別是晚上。”
葉驚鴻問他到底有什麼危險,男子說:“夜晚的目標會很大。”
他說的有些突兀,我們三人並不是很理解。
他有些急了:“主系統是禁止夜間有人行動的,它會透過熱成像儀對於這個世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