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有殺氣秋月凜神道:還有一股子討厭的血腥味
你怕墨凝初慢悠悠的掃視周圍對於秋月最好的方式就是激將
誰怕他咬牙切齒
那帶我進去直覺告訴她她潛伏了兩個周零四天想要尋找的一定還在這個地方雖然想過用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方式不過現在敵人恐怕是受了禍國妖妃激將處死的好訊息的刺激現在已經加快了行動將利用過的東西統統剷除
這一點手段上像極了那個處心積慮的九王爺
他恐怕是等不及了罷
秋月卻依然不怎麼願意他寧願墨凝初命令他衝進去大幹一場而不是命令他帶著她一起衝進去
墨凝初挑了挑眉: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讓我自己進去一個是你和我一起進去
秋月惶恐的問:有第三個選擇麼
有墨凝初眨巴眨巴大眼睛:你現在立刻讓他出現在我面前我若是見著他安全了我立刻就乖乖跟你回去
連常緒都無法聯絡的上又怎麼能找得出那神出鬼沒的陛下
吶秋月墨凝初無比認真的說道若是你只想帶我回去那日後千萬別在我的面前哭訴什麼‘我的身上好癢好難受好想找個人撫慰請你救救我’之類的話哦
秋月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將墨凝初抓穩了像一抹流煙般躍上了太卿府的房頂這裡的佈置他已經早已滾瓜爛熟找著最隱秘的死點一舉一動小心至極
可前院一個人影都沒有連守門大叔的兩條大黃狗也像是人間蒸發整個太卿府宛然一座死去的城池更別提關於納蘭粼的半點氣息
墨凝初幾乎可以想象當明日清晨來臨之時太卿府的重要首腦已經被人幹掉這樣的大事件會在整個帝都旋起怎麼樣的狂風暴雨
而如果在這樣的狂風暴雨裡她若是能拿到太卿府虧空國庫還將罪名扣在自己哥哥頭上的證據那這場暴風雨來的著實歡暢川夏的土地已經乾涸的太久太久它們需要這麼一場大雨的滋潤將腐爛的枝葉去除喚醒那沉睡的生機
今天之後兆木這個人恐怕再也不會出現了
她抿著唇瓣沉思了一番壓低聲音道:去內院戶部尚書的房間
秋月應聲加快的腳步這裡的氣息讓人覺的作嘔可又四處找不到半條屍體這裡面藏著玄機若不然以那傢伙的能力殺機全開的話方圓百里的鳥獸都會驚惶亂叫如今死氣沉沉才讓人覺得忐忑
小主子這裡恐怕有埋伏秋月小聲道
所以你想讓我半途而歸墨凝初睜大眼睛
如果可以的話
墨凝初眼睛落在底下搖曳的燈影上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秋月的肩: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屋內有一個人影正襟危坐在那屬於尚書大人的檀香木椅上面目蒼白的似鬼卻雙手握拳那樣的表情又像是再害怕又像是在激動
——恐怕他是這裡唯一活著的人了
司祥君
墨凝初從屋外緩緩走近極其自然的衝著裡面的人笑了笑:真是巧呢你也來找尚書大人麼
司祥倏地騰起目光駭人的盯著她彷彿一點也沒有料到會突然出現這麼個陌生的人來登時用一種古怪的眼光看著她:你是誰太卿府機密重地豈是你隨便進入的!
我墨凝初笑了笑用一種調戲的語調道:我的身份不足輕重倒是司祥君你哥哥司武約我送來的東西已經到了明明約了現在一同呈給尚書大人可他怎麼不在倒派了你過來莫不是你也
墨凝初故意拖長了語調將話說到了一半讓他自己去琢磨
果然司祥已經愣住明顯反應不過來墨凝初的話是真是假而恐怕吸引他注意的已經不再是他的哥哥而是墨凝初隨口編出的東西
墨凝初又笑了笑:司祥君我倒經常聽你哥哥提起你你聰明又能幹日後必成大器只是你現在坐在尚書大人的椅子上若是被發現了可是會被扣上蔑視官階的罪名這位置雖然是舒坦可你坐上去怕還要些年歲
司祥突然眯了眼退後一步冷冷道:你究竟是何人!
墨凝初又笑了:我說了我是無足輕重
笑容還未落完只聽嗖的一聲一道黑影就突然向她竄來她身形未動那黑影就已經被另一道突入起來的利刃給啪的打到在地掙扎兩下不動彈了
那被打死的竟是一條全身幽黑的毒蛇墨凝初挑了挑眉若是被這條黑色的小美人給咬上一口她便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秋月真能幹
墨凝初抬頭看向司祥看不出你正直不阿也會做出偷襲這樣卑鄙的舉動來呢
你才卑鄙你們這些人才是真的骯髒卑鄙!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