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玉和蘇州同時撲哧笑了出來,“爹,你還記得當初小禾才來京城,我寫了封信給你,要你好好管教小禾的嗎?”
“記得,你說這孩子頑劣不堪嘛,可我絲毫沒瞧出來,小禾是我們家最乖巧的了,就連僕人都非常喜歡他。”
蘇老爺楞了楞,嘆了口氣,“如果小採是你說的那樣,那小禾以前只有比他更過分,整天喝花酒,打馬球,濫賭博,俗事不通,五穀不分,懶惰成性,禮儀孝義一概不知。”
金尚書眼睛差點脫眶,根本無法相信,“你知道京城人對小禾的評價嗎?”
那兩人搖頭。
“溫文儒雅,謙和有禮,相貌俊秀,精明能幹,凡是你能想到的好的詞,都有人用過。”金尚書哈哈大笑,“京城公子哥兒多,都好捧個什麼第一,可這些第一多半是套在哪家小姐頭上,小禾剛來頭一年,這第一就落到他這個少爺頭上了,憋足了勁兒追求愛慕的公子小姐更是多,小姐也就算了,這公子……都奇了怪了!”
金小玉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說的不是小禾吧?”
金尚書微微一笑,“怎麼就不是小禾?”
金小玉頗是尷尬,蘇小禾這個招蜂引蝶的本事到是更上一層樓啊!
蘇老爺說了句與他形象大為不符的話,“我們家小禾一直是男女通吃的。”
金尚書直直的望著他,直把蘇老爺看得很難為情,才哈哈大笑出來。
金小玉對她老爹是怎麼將蘇小禾從錯誤的深淵中解救出來的十分感興趣,拉著金尚書一直說到午飯時分。
吃了飯,林府託了人來問金尚書,可有什麼信件需要寄送給蘇小禾,金尚書就問身邊的女兒女婿,是不是要給小禾寫封信。
金小玉這時才顯露她的內心情緒,愁苦的說,“小禾來京城這麼久,一封信都沒給家裡寫過,如果我突然不告訴他,就來京城,還再次過問他的終身大事,他會不會一輩子都不理我?”
幾人同時低下頭去。
“還是寫吧,都這麼久了,我相信小禾也不是不理解,只是心理上有些過不去,何況他的終身大事,我想你們也不用操心了,該是有著落了。”金尚書安慰的拍拍蘇老爺的肩。
金小玉難以置信,蘇老爺也楞在當場。
“爺爺!”金採憤怒的看著金尚書,“事情還沒定,你亂講什麼,你答應我什麼你忘了嗎?!”
“小採,不是爺爺不幫你,現在是小禾自己決定的,我也插不上手啊,況且對方是誰,你難道不清楚?想和他鬥嗎?”金尚書為難的看著金採。
金採猛一捶桌子,“我不管,當初是你自己答應的,只要我考了前三甲就同意把小禾嫁給我,怎麼現在就因為李承錦那個狐狸就反悔呢?!”
金小玉和蘇老爺聽得驚疑不定,汗毛直豎。
“你個死小子,你叫錦王爺什麼?狐狸?!!你想死了嗎?!”
金採輕蔑一笑,“他難道不像狐狸嗎?我說錯了?”
金尚書直接將筷子朝他仍了過去,卻被金採胳膊擋掉了,“只要小禾還沒嫁,我就不會放棄,你等著瞧好了,等我考上了前三甲,非讓你驚掉下巴!”說罷碗一推,刺溜跑了,連招呼都不想打。
金小玉結巴的問道,“爹,那個、那個什麼錦是什麼人?還有,小採他、他喜歡小禾?”
隱約有一個答案,金小玉還是希望金尚書坦白告訴她。
蘇老爺不愧當初是中過探花的人物,嘆了口氣,避開金採這個問題兒童,拉住金小玉的手道,“他叫李承錦,是權勢最大的錦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金小玉就要暈過去了,撫著額頭直抽氣。
蘇老爺連忙給她順起,卻聽她罵道,“他媽的蘇小禾,老孃和你沒完沒了!”
這次輪到蘇老爺和金尚書暈過去了。
待她稍稍緩過來些,金小玉繼續問道,“他怎麼會和這個錦王爺認識的?錦王爺那麼厲害的人物,難道眼睛壞了嗎,看上這死孩子!”
“小玉,你清醒點兒,小禾不是你的寶貝疙瘩嘛,你今天怎麼盡罵他了?”蘇老爺將金小玉摟著安慰道,看著她咬著牙滿臉憤憤,“錦王爺可是個人物,你不能這麼說他。”
金小玉狠力推開他,“小禾是我寶貝疙瘩不錯,可你瞧瞧這疙瘩都做了什麼好事!他怎麼能和王爺扯上關係,不想活了嗎?我只想他安安穩穩的嫁個世家子,跟丈夫好好過一輩子就行了,他、他偏給我鬧出一王爺,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他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