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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笑,只說這匕首很像我,便特意留了給我。

什麼叫像我?是說我做人能屈能伸還是笑裡藏刀?

我怒視他,逼著他說出答案。他被逼無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我是暗藏玄機。嘻,我滿意的笑,這還差不多。

我高高興興的收下了他送我的匕首,邊收邊說,這把匕首是我做的。他一怔,似未料到,原來他果然不是神,看到他驚訝的樣子,我咧嘴笑,這把匕首確實出自我手,只是早先丟在了遼國老家,不知他是怎麼弄到手的,不過如今也算是物歸原主。

要說這把匕首會像我,自然有理。

他回來了,陪著我看了一番施工進度,滄浪園此時已初具規模,外表看來或許只是一座更大更美的園林,但內部設計是頗有玄機的,實際上每一處假山每一處流水還有每一處的花草都經過我的設計,風水極佳,將來住在滄浪園的主人必會世世代代大富大貴幸福美滿,不僅如此,滄浪園是按照五行八卦設計的,裡面我佈置了陣法並暗藏機關,以免肖小之徒潛入,甚或將來遇到勁敵尋仇上門也可抵擋一二。

饒聽著我口沫橫飛的介紹,笑意佈滿眉梢,見他如此專注的注視著我,我越發覺得得意:“這是本姑娘有生以來最得意的作品。”我指著滄浪園大聲的向他宣佈。

他肯定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滿的又是我熟悉的溫柔,除此之外,還有一抹我並不陌生的寵溺。

終於有人陪我喝酒了,我拉著他上街,奔向蘇州最好的酒樓,我已經饞了很久了,只是一直被紅阻止不讓我一個人去喝,可他們又不陪著我去,本來想偷偷去的,可紅說被她發現就不給我做飯了,後來想想還是強忍了,再說也不能怪紅,肯定是饒交代過他們,所以要怪就怪饒。

蘇州的女子個個水靈靈的,容顏嬌媚,身姿娉婷,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是美女,蘇州的男子也多是白面書生模樣,就連酒樓的小廝都白白淨淨的似個大姑娘。

走著走著,我忽然想起那日我送李繼遷離開,一個女子倒在李繼遷面前的情景,雖說那李繼遷是個美男子,一雙鳳眼媚惑人心,可饒也不差,饒雖算不上美男子一族,但自有一股迫人的男子氣概,尤其在這江南水鄉,由顯得與眾不同,你看與我們擦身而過的女子們,哪一個不是一看見饒就紅了臉,有些個膽大的,還嬌羞的用扇子遮住了半個容顏對著饒拋媚眼。

就在我左顧右盼,胡思亂想的時候,饒忽然摟住我的肩膀,一閃身把我帶到了一旁,我詫異的看向他,卻見他陰沉的注視著前方,一抹我從未見過的陰狠一閃而過。令我心中猛然一涼。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赫然是李繼遷!

如果剛剛饒不帶開我,我早已撞入了他的懷裡,我下意識的看向他。

他正冷冷的注視著我們,眼中一絲溫度也無,可唇角卻掛著笑容,那笑容怎樣看都令人毛骨悚然。

他身後圍著四個衣著服飾身高都一樣的侍從,每人腰間懸著一把短劍,手握在短劍上,冷冽的盯住饒,竟面露殺氣。

我想扯出一絲笑意,可如何都扯不出來,面部僵硬,稍微牽扯都感覺彆扭。

終於,李繼遷收回了那迫人的眼神,又恢復到了原本的媚惑之姿,懶散地收起了手中摺扇,飄了一眼饒落在我肩頭的手臂,道:“饒,花兒,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半年未見,你們二人竟然這般親密了。”

他叫我‘花兒’而不是‘小云’,果然已知道我是誰了,事隔半年他忽然出現,令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饒收回落在我肩頭的手臂,面容平靜看不出任何異樣,當胸報拳,道:“原來是李兄,多日未見,沒想到在此地相遇,我和花兒正要去酒樓喝酒,李兄若不介意,可願與我們同去?”

今日蘇州的街頭相遇,我相信絕非偶然。只是沒想到,饒大方的承認我就是花兒,而且還邀他與我們一同喝酒,我本來心中坎坷,但看饒的反應,李繼遷應該早已知曉我的身份,若真要對我不利,想必也不用等到今天。如今既然大家攤開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我雖然欺騙李繼遷在先,可以我當時的處境,和以我和他之間的交情也有情可願,再來,我從未探過他任何秘密和底細,如今被他識破也沒什麼好愧疚的。如此一想,我也恢復了常態,只在一旁沉默。

他瞥了我一眼,忽然笑了起來,笑容燦爛若花,美眸斜睨著我,說道:“若花兒邀我同去,我便去。”

我下意識的冷哼了一聲,當自己聽見自己的冷哼時,也不僅彆扭了一下,我一甩袖,不去看他,冷然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