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車裡無聊的翻看著隨身所帶的機關小冊子。
車簾忽地被掀起,一抬頭見是耶律斜珍,我尚未問他何事,便聽他語氣不佳的命令道:“下車。”
“幹嗎?”我也語氣不好的回問,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怕他。
“下車休息,你整日躲在裡面,也不怕腿變短了。”他道。
我唾道:“誰說坐在車上腿會變短,胡說八道。我願意怎樣就怎樣,要你管。”
聞言,他緊緊蹙眉,突然伸手過來把我拖出了車,將我仍到了馬背上。我反抗,卻被他粗魯的制止。他不顧我的不滿和掙扎,也不管四周其他人看著我們怪異的目光,隨後躍上馬來,帶著我縱馬而去。
馬兒奔跑得極快,似感覺到了主人的煩躁,馬背顛簸,我下意識抓緊了他的前襟。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
城外附近的村民正在草原上放牧,我倆坐在地上,馬兒在一旁吃草。我怒視了他好一會兒,見他毫無反應,只得放棄。
“你在躲我。我很高興。”他忽然說道。
我愕然,不明白他這是什麼邏輯。
“只有在乎,才會躲避。”他自說自話。
我訝然無語,眼中像是看到了怪物。
“我們又將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你不許忘記我,必須等我!”
我嚥了口口水,暗道:我忘我的。
“如果你敢嫁給別人,我會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你搶回來。你只能嫁給我!”
我有氣無力的瞥了他一眼,怕你啊!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給個表情啊!”他終於暴躁了。
我捂住耳朵,吼了回去:“聽到啦,我又不是聾子,你喊那麼大聲幹嗎?!嚇我啊!”
“聽到了就記住。”
“你聽沒聽說過強扭的瓜不甜?”我問。
“沒聽過。”他不耐煩的道。
“瓜還沒熟,卻強行摘下來吃,是不甜的,如果我本不愛你,你卻強逼我嫁給你,我們是不會幸福的。你痛苦我也會痛苦。”我道。
聞言,他毫不遲疑的大吼道:“那你還不趕快學會愛我!”
我被他吼到無語,忽然發現,我們之間根本沒法溝通。
我保持沉默,不再浪費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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