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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我覺得那詞描述的彷彿就是我的影子,從你那夜在船上說出不在意我身上的流言,說絕對不會再拋下我一個人起,我就……”

清平郡主畢竟沒有敢把心聲說出來,但此刻也無須多言了,從原來的接觸,許清已經明白清平郡主是個極為感性的人,豐富細膩的感情常讓她自傷自憐,這種人一但愛上一個人……便會深深的陷進去,直到不可自拔,無可救藥,碰上她的這泫深情,便是百鍊金剛也會變成繞指柔。

許清張開雙手,緊緊摟住她軟綿綿的身體,輕聲說道:“郡主,那我今天就再說一遍,我再也絕不會拋下你的一人了!”

北風將松枝上的積雪吹落,橫斜著從亭外紛紛揚揚捲過,如楊花飛絮般動人。

清平郡主聽了他的話,雙手緊緊地反抱住他,隨著心底深處那根弦被輕輕撥動,身體微微地顫粟著,兩行清淚順腮而下。

許清聽到她輕輕抽泣,托起她的臉用袖子將那兩行淚水拂去,清平郡主突然展顏一笑,剎時燦爛如晨光朝霞,然後雙眸緩緩合上,剩下那長長的睫毛微顫著,那紅潤的又唇微微張開蠕動著,期待著。

這個感性的姑娘,愛一個人便毫無不保留地投入所有,許清帶著憐意深深吻了下去,兩唇交纏,清平郡主輕嗯一聲,身體顫抖得更利害,許清挑開她的貝齡捉住那溫軟的香舌,如品梨花香汁,腦不由浮現出那夜她那美如白玉雕般的身子,柔美的線條,飽滿的雙峰,修長圓潤的,這一切讓許清忍不住在她櫻口忘情的掠奪起來,讓青澀地回應的清平郡主有種窒息的眩暈,酥胸急促地起伏著,身體綿軟無力地纏在他身上。

許清放開她的香唇許久,她依然不忍睜開雙眸,螓首依在他懷裡,如夢似幻地念道:“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寂寂的松林雪映天光,如同十二月的童話,清平郡主的聲音隨著和風縈繞不去,兩人相擁著靜立許多,許清擔心她病體初愈,不宜多吹寒風,這才輕聲說道:“郡主,咱們走吧,這裡風大,萬一你再感了風寒,那怎麼生得了。”

大概是見到許清除去裘衣後,身上的衣衫有些單薄,她順從地點了點頭,兩人沿著松邊的足印走回。

靜靜的禪室,爐上的水開了,壺嘴冒出的熱氣透出軒窗去,被寒風一吹,剎時飄散,清平郡主先一步提起瓷壺子,嫻熟地洗涮了杯具,細研清茶,素手上的動作柔緩流暢,給人一種極具藝術性的享受,不一會靜室卑便是茶香四溢。

許清盤腿坐於軒窗前的軟榻上,院的梅花伸到了古樸的拱簷下,白馬寺隱隱約約飄來的木魚梵唱,以及那淡淡的檀香味,讓人心境變得無比的寧靜。

這是清平郡主長期租下的一間禪房,以前她被人說剋死了她父親,及剛與她訂親的那個公子哥兒,心裡的壓力無以排解,白天便時常來寺焚香禮佛,為了方便,八賢王乾脆在寺廟旁邊給她要了間禪房供她歇息。

“郡主,偶爾來聽聽這鐘聲梵唱,著實讓人心裡感覺安詳,不風……謝謝!”

清平郡主輕輕將茶放到他面前的小几上,然後側身在對前坐下,瞄了他一眼,有些猶豫地說道:“我聽說你不信佛,我以前只是因為心事無處可說,只得祈禱於菩薩求得心的寧靜,你……你若是不喜歡,我以後不來就是!”

許清不料她有這麼一說,微怔一下微笑道:“郡主,喃喃常常女扮男裝跑到街市上去玩,你是知道的,我從來沒想過要管柬她,你也一樣,不管我信不信佛,我都不會強制你們跟我保持一致,你要來禮佛,我閒暇時還會陪著,我只是覺得除了禮佛之外,還有其它方法一樣能求得心靈的寧靜,而且也更有意義。”

清平郡主暗暗舒了一口氣,欣然問道:“還有什麼方法?”

她那細微的情緒變化沒有逃過許清的眼睛,兩人名份還沒定下來呢,但少了八賢王的阻力,這位感性無比的郡主,卻早已認定是自己是許家的人了,以到於如此緊張他的觀感。

許清含笑看著她說道:,恍如,你可以試著去幫助別人……與其把大量的香油錢捐給寺廟,我覺得還不如用這些錢來扶助貧困的家庭,使他們也能吃得飽,穿得暖,看著他們脫離困苦後,露出開心的笑容,你不但會求得心靈的寧靜祥和,同樣會覺得生活無比充實快樂,你不妨去試!”

清平郡主聽他這麼說也甚覺心動,只是臉上反而窘迫起來,低下頭小聲地說道:“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許清聽了訝然而笑,這也是,象她這種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