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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許清回京後幾乎每天都到銀行,需要他們彙報的東西也不多,擺擺手讓寧平波他們退出後,許清望了望方有信三人,沉吟著說道:“關於銀行,實話說當初我也沒想到發展速度這麼驚人。我與各位股東之間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明說吧,關於你們手上的股份,相信你們也意識到了他的份量。按銀行這樣的發展勢頭,你們還保留之麼多的股份,我個人不認為是好事。當初把你們拉進這一攤來,我不想最終卻害了你們,當然,你們如果堅持保留現有的股份,我許清也會盡自己有能力護著你們。我怕就怕……”
方有信看上去比幾個月前發福了不少,他放下手上的茶杯,看了看旁邊的胡雪巖和梁玉,對許清說道:“侯爺不必為難,其實這事我們幾個私下已經商議過,我們願意讓出一部分股份。”
許清鬆了一口氣,他不想做那種過河拆橋的人,但又怕幾個商人分紅太多引人眼紅,到時怕自己也無力保住他們。
“各位,我覺得也是細水長流的好,我的意思是,你們四家每年有個十來萬貫的純利便好,你們放心,今後咱們合作的機會還多的是,若死盯著銀行這塊肉不放,引起別人眼紅反而不好。若是你們同意,年底分紅過後,咱們就對原有股份作一次調整。”
胡雪巖笑呵呵地說道:“侯爺金玉良言,我等豈會不知好歹,您放心,我胡雪巖還是那句話,侯爺您讓我怎麼做,我胡雪巖絕沒二話,讓我把全部股份都讓出來也沒問題。”
“老胡你就扯蛋吧,若真要你全讓出來,你不去上吊上怪!”方有信笑著打趣道。
“這你就不明白,我老胡只知道跟著侯爺走就沒錯,讓出全部股份又如何,侯爺還會讓我白吃虧不成?”
看著胡雪巖這間接的馬屁越拍越起勁,許清只得苦笑的說道:“既然你們都商議過了,那就等年底張東家進京後,咱們再處理清楚便是。”
“侯爺,這與西夏那邊議和的事怎麼樣了?”
聽胡雪巖問起,許清自是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他原本的生意就是西北邊貿這一塊。與西夏的邊貿是否重開,對他關係重大。
“老胡啊,西夏這塊目前不方便多說,雙方還僵持著,但估計大仗短期內是打不成了,至於榷場何時重開還很難說,你目前別私下動什麼手腳就是了,否則出事了別怪我不幫你。哦,對了,我知道你青唐方面也有生意,可能的話儘量幫我收集青唐一帶軍政,物產等各方面的資訊,真做好了,少不得你的好處。”
胡雪巖老臉有些尷尬地笑道:“哪能呢,有侯爺您在,我豈能不等侯爺你的指點,便私下動手?青唐方面侯爺您也放心,我會交待下去,儘量幫著收集訊息,只是侯爺,咱們大宋對青唐也……”
方有信乾咳幾聲,淡淡地對胡雪巖說道:“老胡啊,過了!侯爺今天招咱們來,是談銀行的事的!”
許清瞄了胡雪巖一眼,這丫還真不放過一點可利用的機會。他沒有責怪胡雪巖的意思,幾人的關係擺在這裡,如果說他一點都不想透過自己,得到些訊息那是怪事。
“老胡啊,在你能力之內,你且多留意些剛才我說的事,包括西夏的訊息,你放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有一天你會得到豐厚的回報。”
幾人又扯了一陣,方有信看看一直沒說什麼話的梁玉,悄悄拉胡雪巖一下,兩人先告辭出去了。
許清這才僥有興致的盯著梁玉打量起來,交領的小襖穿在外面,便是冬衣也遮掩不住她窈窕的身材,靜靜婷婷地坐著,安若處子,手上戴著一雙毛茸茸的白手套,這是許清那天指點了一下,讓她家新推出的產品。
“玉兒,怎麼不幫拿一雙過來,這出門騎馬拿著韁繩手可凍了。”
梁玉舉起自己的雙手翻轉兩下,含笑說道:“謝謝子澄了,這兩天一下雪,這手套賣得不錯呢。”
“你……”許清有些氣結,望著答非所問的梁玉,恨不得上去把她糾過來抽幾下屁股。
“誰讓你不讓人省心來著,下這麼大的雪,出門不坐車偏逞強騎馬,凍著才好!”
嘴裡是這麼說,梁玉還是忍不住朝他手上瞄了一眼,見他拿筆的手沒事,暗暗鬆了一口氣。
“玉兒,東京比江南冷得多,你出門可要注意點,多加點衣裳,反正你穿成怎樣我都覺得漂亮。”
“我在東京都呆兩年了,習慣了,你不用擔心我。對了,子澄今天突然查銀行的細賬,想來另有深意吧?”梁玉是個心思如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