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初,他們也是這樣相對無言,她更是滿心忐忑。只是那時候的他允許她靠近他,此刻卻已今非昔比。
何歡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書房的,她木然地隨著絲竹回到花廳,畫下道士們練武的地點。宣紙被絲竹取走。萱草領著她上了馬車,吩咐車伕送她回何家。
馬車緩緩駛過酒樓,謝三站在視窗凝視車頂,表情晦暗不明。
長安立在一旁,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直說就是。”謝三目送車子遠去。
長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中掠過一絲疑惑,又慌忙正色道:“三爺,呂大人使人來問,白管事遺書所言‘玉佩’,是否應該繼續追查?”
謝三收回目光,反問:“他想怎麼追查?”
長安愣了一下,搖頭道:“這個呂大人沒說,不過您派去永記當鋪查探的人傳話回來,林捕頭命永記當鋪列出所有馮驥陽參與買賣的物件,看樣子林捕頭大概是想一件一件追查。據說,現在薊州城的富戶人人自危,就怕受牽連。此事若是繼續深挖,恐怕薊州城人心不穩。”說到這,他用更低的聲音說:“看起來,呂大人與掮客馮也是識得的,他使人來問,好似很怕事情會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