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已經結束了。兩個人沒事幹,索性讓人架著馬車去接上官賓鴻了。
貢院裡面果然不是好呆的,出來的人都傻呆呆的,一個個蓬頭拓面的,神情還比較呆滯。也有人是被架著出來的,看樣子事剛考完就暈過去了,考試期間暈過去的當時就會被抬出來。
貢院門口已經停滿了馬車,上官善水和夏安歌也沒找到什麼好地方,索性就將馬車留在外面,他們兩個自己擠進了人群。
來來往往的人,什麼樣子的都有。有的是出來就暈倒,然後被家人抬走的,有的是出來就捶胸頓足嚎啕大哭的,還有的是顫顫巍巍的抹鼻涕悄無聲息的流眼淚的。
上官善水按著夏安歌的肩膀踮著腳尖看,等人都走了個七七八八,還是沒看見上官賓鴻的身影。
“哎,人都走完了,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走?”眼看著人都XX了,看門的衙役過來問上官善水和夏安歌。這兩個人穿的衣服料子都很好,這衙役看門時間長了,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非富即貴的,所以也沒敢直接開口趕兩個人,語氣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溫和的。
“我家哥哥沒出來。”上官善水皺眉,剛才他可是目不轉睛地看了,生怕他家六哥也跟其他人一樣暈倒,所以他仔細地看了所有出來的人,就是沒看見他家六哥。
“大概是你們沒看見吧,人都走完了。”衙役疑惑的挑挑眉,接著像想起來什麼一樣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哦,對了,還有幾個人,是考完之後直接暈倒在貢院裡面的,所以我們就直接抬到那邊的屋子裡了,你們要不過去看看?”
“哦,謝謝了啊。”上官善水伸手掏出一塊銀子塞到那個衙役手裡,轉身就要往衙役指的方向跑。那衙役站在後面拿著銀子張著嘴巴一副傻愣愣的樣子。
夏安歌快步趕上上官善水,然後回頭瞪了那個衙役一眼,衙役趕緊回神,低頭摸摸自己手裡的銀子,暗自嘀咕:“好可怕的眼神。不過,那個少年長得真好看,那笑容,嘖嘖,百花樓的花魁都比不上啊。”
“哎,說什麼呢?我們趕緊檢查一遍看還有沒有人留在裡面,然後將貢院鎖上。”另一個衙役過來拍拍這個衙役的肩膀說道。
衙役嘿嘿笑了兩聲,將銀子塞到懷裡,跟著同伴一起走進了貢院。
上官善水和夏安歌很快就到了衙役所說的屋子,門也沒關,兩個人是直接進去的。大概這屋子就是專門為暈過去的考生準備的,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
靠著牆的是一個大通輔,最靠裡面是一個連枕。通鋪上就擺著十來個席子,另外屋子中間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擺著一個很大的茶壺,旁邊放著一個破破爛爛的茶杯。
上官善水抬眼瞧了一遍,還真在這屋子裡面找到了上官賓鴻。原以為上官賓鴻是暈過去了,上官善水和夏安歌急忙走過去就要為上官賓鴻把脈,練武之人,摸個脈搏還是沒問題的。
摸完夏安歌就抽了抽嘴角,哭笑不得的轉身看上官善水:“沒事兒,上官六哥只是睡過去了。”
上官善水也很應景的抽了一下嘴角,低頭看看雙手疊放在小腹上睡的正香的上官賓鴻,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好像背不起來啊。瞅瞅夏安歌,夏安歌立馬就知道上官善水的意思了,伸手拽著上官賓鴻的胳膊,將自己的胳膊往上官賓鴻的腋下一塞,然後就將人架起來了。
“九殿下,九少爺,六少爺這是暈過去了嗎?”趕馬車的小廝見到三個人回來,趕緊跳下馬車,迎過來想要接過上官賓鴻,夏安歌擺擺手,自己將上官賓鴻塞上了馬車。
“沒事,我們先回去吧。”和上官善水也上了馬車之後,夏安歌對前頭的小廝吩咐道。
小廝應了一聲,甩了一下鞭子,小毛驢就拉著車子往前走了。因為知道上官賓鴻今天考試完,所以上官家的人聚集的還是很全的,都將手頭的事情早早的忙完,然後在家裡等著上官賓鴻回來。
馬車直接趕到院子裡,上官豐羽正站在門口眺望,一眼就看見馬車裡面坐著兩個躺著一個,瞬間驚叫了出來:“六哥這是怎麼了?暈過去了?我記得六哥的身體還是很好的啊。”
“六哥只是睡過去了。”上官善水跳下馬車,很丟人的解釋道。聽到聲音出來的夏安璃嘴角也抽了一下,這個人,居然懶到這種地步,剛出考場就睡過去,還得讓人接回來,要是善水和安歌今天不去接,他是不是打算睡到自然醒再回來?
上官德潤也跟出來了,走到馬車前仔細看了看,然後冷著聲音說道:“習武之人,警覺性居然如此之低,從明天開始,要讓他每天蹲兩個小時的馬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