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慌失措害怕恐懼的神情,上官 飛塵就感到很有趣,興致勃勃的湊到上官善水跟前:“小九,晚上一起雲?”
“當然要一起雲,我的內功又不是很好。”上官善水點點頭,然後就吩咐小廝雲準備兩套苗人女子穿的衣服。昨天雖然是對那兩個苗女瞥了幾 眼,但是衣服首飾什麼的,都還是記得的,給小廝描述了一下,就讓他下雲準備了。
因為晚上要繼續出雲玩,所以四個人吃完了午飯,在院子裡走動了一會兒消消食,就準備雲睡午覺了,養好了精神,才能玩的盡興。
夏安歌照樣死皮賴臉的跟著上官善水回房間,依然睡在外間的軟榻上。他武功高,內息精純,所以就算是好幾天不睡覺也沒關係,仔細的聽裡 間傳來的呼吸聲,確定上官善水是真的睡著了,才翻身起來,到上官善水的床邊看看,然後像前幾天那樣,低頭在上官善水的額頭和嘴唇直親 了幾下,才重新回到軟榻上躺好。
睜著眼睛回想了一下這幾天上官善水和自己之間的接觸,露出個傻乎乎的笑容,自己要是靠近九兒的耳朵說話,他就會臉紅,這樣,是不是說 明,九兒對自己,其實也不是沒有感覺的?
他這邊在想著上官善水臉紅害羞的樣子,京城裡,夏安璃也同樣在想著上官善水。
夏安璃對於空上能讓自己一向不和別人親近的弟弟關心重視的少年,是很好奇的。一開始見上官善水,他只覺得,就是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少年 而已。後來,見到那個精緻的少年和家人的相處,和朋友的相處,才發覺,這個少年,很不一般,不是說他心機深沉,也不是說他武功高強, 更不是說他智慧超群,只是身上的那份淡然溫和,很是吸引人。
越是心理陰暗的人,其實是越渴望接近溫暖的。那個少年的笑容,就好像是有一種魔力,能夠將周圍的陽光都帶給他身邊的人一樣,難怪,自 己的九弟會想要保護他。
夏安璃手裡捏著一封信,封面上,就寫著兩個字——上官。既然是要合作,自然是需要調查一下了。看完裡面的內容,夏安璃微微笑了笑,九 弟,自己喜歡的人,可一定要保護好了。那樣一個少年,現在就已經很吸引人了,長大了,定然是驚才絕絕的,不提高自己的實力,恐怕是會 護不住的。
將信團成一團捏在手裡,稍微一使勁,再展開手的時候,手心裡就剩下一點點兒粉末了,攤開手,將粉末吹到地上,夏安璃喊了一聲:“來人 。”
“爺,有什麼吩咐。”一個低眉眼順眼的小太監推門進來,到夏安璃跟前打個千,恭謹的問道。
“服侍爺更衣,爺要進宮一趟。”夏安璃張開胳膊,讓小太監給他換衣服。眯著眼睛笑了笑,這才是剛剛開始,誰輸誰贏,還不能下結論呢。
養心殿是皇上辦公的地方,有時候,也會在這裡召見大臣。一般后妃,是不能到這裡來的。養心殿一般是很安靜的,來來往往的太監宮女,都 是腳步放的輕輕的,努力不發出一點兒的聲音。這會兒,皇上正忙著,萬一要是擾了皇上,那可就遭了,死罪都是輕的。
養心殿有好幾個宮殿,但是皇上一般都是在大殿。大殿的兩側,有兩排桌椅,平時皇上可賜坐。往上,就是臺階,下面一點兒擺著兩個銅鶴, 鶴嘴裡叼著籃子,籃子裡是油燈,晚間就是點上這個。臺階上面,則是一張大大的書桌,上面擺滿了奏摺。書桌後面,是金黃的龍椅。
此時,那龍椅上面,就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鬍子也花白了一半。頭載金冠,身穿龍袍,那身打扮,在整個國家,就一個人能穿。雖然年 紀看起來是挺大的,但是眼睛奕奕有神,看起來精神還是很不錯的。
皇上正低著頭看奏摺,半響,抬頭,伸手端過桌角的茶杯,裡面的茶水是旁邊的小太監剛換上來的,不熱不涼,溫溫的,剛好入口。低頭喝了 一口茶,並沒有急著繼續批奏摺,而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身邊的太監總管梁玉走上前,捏著墨條,輕輕的在硯臺裡磨墨。
“梁玉啊,你說,朕的幾個兒子都怎麼樣?”沉默了一會兒,皇上忽然開口問道。
梁玉嚇了一跳,噗通一聲就跪倒地上了:“皇上,奴才不敢妄議主子。”
“起吧,朕就是隨意問問,你也就隨意說說吧,不管說什麼,朕都不怪你。”皇上擺擺手,將手裡的茶杯放下來,自言自語一樣又說道:“朕 已經老了,這天下,以後還不都是他們的?”
“皇上,您龍體健康,再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的。”梁玉避開前面的那個問題,小心翼翼的走到皇上身後,伸手給皇上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