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六兩待秦嵐去跟她那幫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同學匯合以後,晃了晃腦袋,準備開始修理這幾個體格還算威猛的漢子。
近身而來的一個傢伙二話不說隨手抓起來一個酒瓶子就朝張六兩腦袋上倫來,張六兩撤身避開,單手發力,直接擒住了這個傢伙的手腕。
於此同時側身踢開快速跟進的另外一個傢伙,接著握緊拳頭一錘就敲進了手拿著酒瓶子傢伙的腋下,隨著他面部表情的變化,吃痛的他甩掉了酒瓶,張六兩抬起一腳將其踹開。
而後張六兩跳上了吧檯,甩腿就把那個扯著話筒的夾克服男人給踢到了後排沙發上,而後再次騰起的他藉著跟進的一個傢伙身子旋轉之後的高鞭腿直接將跟進的三人掃了個迎面。
迅速落地的張六兩絲毫就是要開始碾壓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貼身,粘身,踹走,遊走,勾、靠、縷、抽,幾乎是將手上動作和腳上動作合在一起施展的張六兩估計是受了這酒精的麻痺作用,甚至於都要貼著地面遊離的他就跟耍醉拳差不多味道。
可是儘管如此,張六兩多年來早就練就的一身功夫在加上多日站樁養成的深厚底子,這些個覺得自個力大無窮的大漢們不一會就全數的跌倒在了包廂裡。
圍攻反而成了單方的被碾壓,他們的臉上無不都是驚訝的神色,當然還有那個被張六兩一腳就揣進沙發裡半天才醒悟過來的夾克服男人。
他做夢也沒想到,堂堂炮哥帶來的人居然被一個小年輕給全數放倒了,而且用了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炮哥面如死灰卻又是操起來一個酒瓶子準備最後來一次突襲。
舉著酒瓶子的他嘴裡還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