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奮鬥,那樣的話你就知道自己是有多自私了,沒有什麼比替愛你疼你的人去奮鬥這個理由在堅實的理由了,打起精神來,不要垂頭喪氣,我燒鍋爐都能燒三十年,你難道比一個燒鍋爐的人還迷茫不成?”
張六兩點頭道:“我懂了大爺,謝謝您的教誨!”
老大爺衝張六兩擺了擺手,在公車停靠的這一站下了車,張六兩望著下車後挺直腰桿筆直走路的大爺,一時間倍受感慨。
他甩了甩紛亂的思緒望了眼那個自己讓出座位做過去的青年好像是真的累了已經睡著的他,笑了笑,心裡瞬間暢亮的他挺直腰板握著上方垂下來的把手,盯著前方的大路信心爆棚了!
公交車在最後一站的南都經濟學院停靠,張六兩下了車子,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土豪劉的電話,他在電話裡扯著嗓子喊道:“小六兩,晚上來喝酒不?”
張六兩道:“報地點,叫上今天砸場子那幾個,告訴他們,丫的不灌死他們幾個,爺就不叫張六兩!”
土豪劉哈哈大笑,是衝身邊幾個犢子說的話“小六兩說灌死你們丫的’。
電話被王大旭搶了過來,大罵道:“小六兩你丫的在吹牛逼哥哥叫上一堆妹子非整死你!”
張六兩哈哈大笑道:“你這準處男別跟老子得瑟,連娘們都不敢弄上床的爺們叫爺們嗎?”
“哎,你丫還說我,你給我等著!”王大旭被扯出痛處,恨恨的道。
張六兩被逗樂了,對著電話喊道:“晚上把地址發給我,帶個朋友過去”!
土豪劉聽到帶朋友,立馬追問道:“男的女的?你丫不會剛從夏小萱床上下來吧!”
張六兩直接掛了電話,不給這土豪劉浮想聯翩的機會。
邁進學校大門的時候,張六兩掏出電話打給了邊雯,言簡意賅道:“晚上帶你喝酒去,去不去?”
邊雯貌似在睡覺,哼哼唧唧的道:“喝屁的酒,你在哪呢?”
張六兩道:“先睡你的,晚點打給你,記得晚上先墊點肚子替我擋酒!”
掛掉電話的張六兩朝圖書館走去,下午一點的時間,正是比較發睏的時候,張六兩沒著急看書,而是站在圖書館大廳的窗戶下,望著窗外已經開始枯黃的樹葉愣了一會,而後透過這站立打掉睏乏態勢的張六兩上了三樓,照例是經濟類的書籍,挑出之前在網上擋來的書單裡的幾本,找了一處比較安靜的角落埋入進去。
直到兜裡的電話響起,張六兩才從這本《邊際成本》裡回過神來,而後趕緊摁下接通鍵壓低聲音道:“你醒了啊?”
電話是邊雯打來的,倆人現在已經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具體點邊雯應該稱為張六兩的心靈雞湯朋友,這是邊雯給自己取的外號,大體是作為傾聽張六兩煩心苦惱之事的傾聽者和答疑者。
“剛醒,你打電話說喝酒?喝什麼酒?不是又被哪個女人給傷了吧,哎我說張六兩,你行啊,這剛把你跟三個女人的關係理清楚,你這又開始發新芽,冒枝葉了,姐姐我灰常的鄙視你知道不?”
“扯淡,打住,不是女人的事情,是晚上那幫宿舍牲口外加舍友的死黨們有個局,不過是我買單,因為他們今天替我砸場子了,所以我必須得出面感謝他們,正好帶上你充充門面!”張六兩道。
“哦,這樣啊,成吧,晚上有車子接我沒,你可別說咱倆坐公交車去,我這替你出場不得整身驚豔的衣服麼,你讓一大美女穿著禮服坐公交,不像話吧!”
“就你事多,奧迪成吧,晚上去接你!”
“這還差不多,那等你電話!”邊雯樂呵呵的掛了電話。
張六兩把電話掛掉,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自己已經被這本《邊際成本》‘折磨’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了,也多虧鑽牛角尖的張六兩喜歡這種味道的書,裡面那堆對成本運算和成本預估甚至於邊角概偏全理論的闡述真的是讓人很蛋疼,完全是把當下所有預估值與對等偏向深層納稅值給顛覆了,張六兩一時間就是鑽牛角尖的想搞清楚,這才被其硬生生的折磨了這麼久。
唏噓了一句‘還是需要擴充知識面’的張六兩起身歸置好書籍,走出了圖書館。
門口那個已經換人的座位上坐著的大爺正在打瞌睡,儼然不是那個跟張六兩聊的很好的史計了,張六兩彎腰把其打瞌睡前掉落的書籍放在旁邊一張空椅子上,離開了圖書館。
距離晚上的局還有兩個小時,張六兩收到了土豪劉發來的地址,是東城區市裡的一家叫深度密碼的酒吧,大體是佔著連鎖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