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同樣的場景,卻是不一樣的感受。
心裡早已如死灰,平靜地激不起半點漣漪。測試文字水印5。
或許,她天生就不該到這個世界上來,她本就是個多餘的孩子,上輩子到底犯了怎樣的錯,這輩子才要如此償還?
雪落輕輕閉上眼,感覺到眼角有淚滑下,她沒有動,只聽到他走向前的腳步聲,將那蘋果放下。
然後,又沒有聲音。
可是她知道,他還在,站在一邊,沒有動靜。
過了良久,她感覺到他溫暖的指腹,輕輕替她擦拭著淚痕。
她別過頭,拒絕他的碰觸。
他沒再碰她,又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他走出去的腳步聲,在幽靜的走廊內,發出單調孤單的聲音。
那天下午的時候,雪落去看了歐陽美蓮。
第一次,她這麼仔細望著她的容貌。
歐陽美蓮無疑是個美人胚子,哪怕已是徐娘半老的年齡,仍然風韻猶存,要不是她時不時忘記點什麼,以她的美貌與智慧,她們娘倆也不至於過得那麼艱辛。
如果當時,她們沒有跟著伊向天來美國,現在,是不是她仍然可以生活得無憂無慮?不必受這麼多的磨難?
可是,世界沒有後悔藥,哪怕她受盡了一切的苦,她也不會後悔認識他。測試文字水印2。
探視的時間,整整兩個小時。
——
她就穿著隔離衣,戴著帽子口罩,坐在歐陽美蓮的床邊整整兩個小時,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緊握著她的手。
只可惜,歐陽美蓮並沒有醒過來。
回去病房時,路過別人的病房,電視里正在播放著新聞。
她突然駐足而立,站於人家的病房門口,緊緊盯著電視畫面上的人。
原來那麼快,明天便是他開庭的日子。
她不知道那封信對於他的案子起著多大的作用,可是,她沒有本事去替他做更多的事。
而她,又那麼笨手笨腳的,把他們的孩子都弄丟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他?
她倚在門口,眼眶紅紅的,已然沒有淚水。
病房內的人看到了她,出來問:“小姐?請問您找誰?”
身後,有護士急急奔過來:
“歐陽小姐,您怎麼在這兒站著?快去躺著,您身子還很虛弱呢……”
她沒有應聲,只是任由著護士將她扶著離開。測試文字水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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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病房的時候,卻是看到伊向天正在病房內,站在陽臺口打著電話,看到她進來,他寥寥說了幾句,便掛了。
“給歐陽小姐換身衣服……”
他對護士說道,說完帶上門走了出去。
她任由護士替她換著,自此之後,不會再說一個不字。
換好了衣服,他帶著她下樓,出了醫院,坐上車。
自始自終,她都沒有問一句去哪裡,直到到了機場,進入了檢票口,她才察覺到,是要去紐約。
平靜的心突然就怦怦跳起來,紐約……他就在紐約,她可以看到他嗎?
她的手無意識摸向口袋,緊緊攥住手機鏈,忽聽得身邊的人電話響起。測試文字水印6。
第一次,如此想要聽得電話那端的人到底在說什麼,她屏息凝神,卻也只聽得身邊的人開口:“到了嗎?嗯,準備吧……”
她沒有開口問,只是望著飛機開始滑行,然後越來越快,倏地直衝向天際。
耳邊,是馬達震耳欲聾的聲音,她閉上眼,不去想像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五個小時的飛行,也彷彿像是眨眼便過去。
下飛機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暈機的緣故,她趴在一邊吐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就把膽汁吐出來。
他站於一邊,只是冷眼旁觀。
好不容易她吐完,他才又扶起她朝機場外走去。
司徒早已等在外面。
雪落坐入車裡,剛才的嘔吐讓她沒有力氣,連同著胃部難受,喉嚨口疼痛。
他也沒有問她怎樣了,只是自顧自閉上眼。測試文字水印7。
車子七轉八拐,她對於紐約本就不熟悉,更不知道他們拐入了哪裡。
下車的時候,也是一處如加州差不多的別墅。
他扶著她進入,將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