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凶煞地問道:“莫掌櫃在哪?”
小廝被東陵軒胤兇銀的眼色所驚,
頓時手指向一個方向,艱難地回答:“在,在偏院內,內堂!”
砰——
小廝話音一落,東陵軒胤抬肘擊向他的脖頸,將他致暈,慘不忍睹。
然後一主一僕兩人急急走進偏院,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
錢四兩一看到眼前依舊帶著白色斗笠的女子,
甩開身邊的兩名美人,對莫媛媛得逞諷刺疲乏:“莫掌櫃能過肯賞臉光臨寒舍,
更是讓四兩的寒舍在一夕之間蓬畢生輝啊。”
見莫媛媛只帶一人過來,錢四兩心中的防備頓時鬆懈不少。
“錢幫主如今興幫立派,你費盡心思地‘請’我來一趟,
我總不能辜負了你的一番心血吧?”莫媛媛夜眸陰冷,
同樣諷刺道,轉驀眸色一冷,問道:“宵兒在哪?”
“哎喲,看來不管莫掌櫃在外面如何威風,在心裡還是兒子第一,
也對,十月懷胎嘛,這兒子就是孃親從身上掉下來的肉,
嘖嘖嘖,血濃於水嘛!”
錢四兩眸光狡黠,厚唇陰獰一笑,冷問:“鹽幫的幫符拿來。”
“宵兒在哪?”莫媛媛同樣不鹹不淡地問道,
眸中的煞氣已經愈發濃烈,她的耐心此時已經用到極致。
宵兒別動,乖乖地,孃親已經來接…
“宵兒在哪?”莫媛媛同樣不鹹不淡地問道,
眸中的煞氣已經愈發濃烈,她的耐心此時已經用到極致。
“來人,讓他們母子團聚團聚!”錢四兩被問得不耐煩,喝道。
“唔唔唔唔——”
幾聲低低的聲音入耳,莫媛媛全身發顫地抬頭,
一看到頭上那被吊起來,矇眼塞布的宵兒,
心如被人狠狠剜了一刀,痛得難以復加,
情急之下,她掀開斗笠,清婉的容貌露出驚慌地神色:“宵兒!”
輕細的字眼不同方才的冷靜,而是無所遁形的驚色。
錢四兩一看到莫媛媛清婉絕麗的容貌,當即兩眼都直了,
驚豔地屏息斂氣,猥瑣地猛咽口水,
全身的色慾都被眼前的女子撩撥起來。
原來她真如傳言所說,長得如此美絕不凡!
殘顏墨髮下的赤眸殺霧浮起,
手中的殘劍已經發出殺戮的鳴叫道。
“唔唔唔唔——”
宵兒在空中聽到孃親的聲音,當即‘唔’叫得利害,
小腳亂蹬地掙扎著。
“宵兒別動,乖乖地,孃親已經來接你了,別怕,乖乖別動。”
莫媛媛耐心地哄著,她知道,宵兒此時一定很怕,很慌。
她的宵兒,何時受過如此待遇,拳頭緊握,
錢四兩這個蓄生,她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一聽到孃親的聲音,宵兒哭聲頓時哽止了,
遲疑一陣後抽泣地點點頭,小身子因為害怕而發抖著。
他就知道,孃親會找到他的,他就知道,他不會和孃親丟丟!
“沒想到莫掌櫃是如此美絕脫俗伯女子,嘖嘖嘖,真是心疼死四兩了,
一個婦道拋頭露面,真是難為莫掌櫃了,如果你乖乖交出鹽幫的幫符,
我錢四兩保證,讓你們母子衣食無憂,莫掌櫃其實可以考慮做我錢四兩的幫主夫人。”
錢四兩一改先前的陰獰,改為猥瑣的討好。
 ;來人,把那小兔崽子給殺了
聽到錢四兩的話,莫媛媛漆冷的眸子露出犀利不屑的神色,
重新帶上斗笠,收回方才面對宵兒的情緒,
眸光冰冷地看著眼前讓他作嘔的錢四兩,
朱唇勾揚嘲弄一笑,刻薄地字眼啟出唇繚縫:“錢四兩,你照過鏡子嗎?
哼,你當自己是什麼?你的身份就像你的名字一樣,
四兩不足稱,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在鹽幫身為副堂主,
卻暗中中飽私囊魚肉百姓,欺壓善民,拐賣發婦,
幹得勾擋足以讓你這條狗命死一百次都不夠還清,
你這種人在鹽幫,只會壞了幫規,我身為鹽幫幫主,
難道不應該為幫裡除掉害蟲嗎?”